,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来看向他们,因为那种舞步,没有一个人见过。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跳错。”玖兰枢淡笑着开口,声音温柔似水。
“彼此彼此,用高跟鞋整我,和以前如出一辙。”凌落尘冷冷地回答。
这个舞步是那时她的父母亲自交她的,就是为了在舞会上和当时身为未婚夫的玖兰枢跳,然而那一次,她不仅跳错,而且还踩了他很多次。
“今天可不是叙旧的好时候。”玖兰枢淡淡开口,揽在凌落尘腰上的手一紧,两人旋了一个圈,对方腰下放,又被有力地拉了回来,“你脖子上的这个白纱,为什么不取下来?”
凌落尘没有抬头,而是径直在对方的带领下走了个圈,淡淡开口,“不想。”
玖兰枢静默了一下,抬起手轻轻把银白风花纱拉了下来。露出脖子的一瞬间,他停下了脚步,眼睛直直地望向凌落尘的脖颈。
“怎么回事?”他冷声。
见他停下来,凌落尘也不计较,而是一手随意地抚上了脖子上那一圈淡淡的疤痕,“快好了。”
“谁伤的?”玖兰枢直直地望向凌落尘的眼睛。
“洛塞。”凌落尘漫不经心地抽回他手中的银白风花纱。
“卡尔的弟弟?”玖兰枢惊讶,“他不是一向敬重你吗?”
“我杀了他。”凌落尘面无表情,想了想,忽然开口,“你的事情还有多久结束?”
“你是指什么?绯樱闲?”玖兰枢看着她重新把白纱围在脖子上,“闲是纯血种,不好对付。”
“所以你利用了锥生零。”凌落尘转过身正对礼堂,“我不想让他死。”
静默了一会,玖兰枢淡淡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走?”
“最近。”凌落尘敛下眼眸,抚上了手腕上有刺青的地方,那里两个刺青的颜色已经越发浓重,甚至有重叠的迹象。她来这里本就是为了养伤,如今伤势已好,卡尔也该来了。
“我会回来找你,到时候记得跟我走。”她开口。如果要对付长老会,那么玖兰枢一定会是最好的帮手之一,“在此之前别死了。”
“可以,对于那个长老会我很感兴趣,况且,报仇这种事,我很乐意。”玖兰枢意有所指地说着,只可惜,隐藏的意思却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有。”凌落尘指了指阳台入口不远处,一身白色礼服的黑主优姬正面色复杂地望着他们,“她在那里等了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