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尘无动于衷地望着眼前人,淡淡开口,“我要去和人讨论生孩子的问题。”
“……孩子是谁的?”
“我不能告诉你。”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爱拉菲瑞亚?落尘?萨那墨尔!”
“……你不要叫我全名。”
“你想试试家法对吧。”
“……好吧,是旗木秋刀鱼。”
寂静。
深呼吸,卡擦一声,朽木白哉前面的桌子一角应声断裂。
“拙劣。”六番队队长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找浦原喜助固定黑腔,不要任性。”
凌落尘面无表情地补救,“大哥,其实重点是秋刀鱼。”
“……滚。”
咔嗒,门重新被掩好。朽木白哉呼了一口气,摁上了眼角。
“山本四席。”他随手一翻,一个地狱蝶出现在指尖,“找出瀞灵廷13个番队里所有姓旗木的人,把资料送到我这里。”
旗木是吧,很好。
旧人相见分外眼红 ...
收拾了第九十刃亚罗尼洛以后,凌落尘便踏上了新开辟的那条不知通往何处的路,虚夜宫的面积到底有多大,她在刚进宫殿时心里曾有一个略略的估计,只知道有可能会很大,但没有想到到这样一个离谱的地步——她已经走了近半个小时,但脚下的路依然没有尽头。
一路沉默无声,偶尔会感觉到黑崎一护或阿散井恋次爆灵压,看来都遇到了敌手。凌落尘默然安静地走,总算在很久以后看到了一丝亮光,她眯起眼靠近出口,看到了外面的情形。
路的尽头是一个空旷偌大的大厅,一排高耸的柱子树立在大厅的边缘,柱子与柱子之间的空隙很大,微风吹来,配合着外面晴朗的天气、湛蓝的天空和白云,这样安静的画面,让凌落尘忽然有一种自己在六番队房顶上远目远方的错觉。
如果不是因为外面那连成大片的黄沙,以及大厅一头沉默伫立的身影,说不定她会想坐在这里欣赏一下虚圈的风景。
收回目光,安静的大厅里仅有的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对上了视线。
凌落尘面无表情地望着对面的人,目光在他脸上那蜿蜒而下的泪痕上一扫而过,最后停在了他腰间的刀上,淡淡开口。
“所以,你守的是第几宫?我要见市丸银,还要闯几宫?”
对面的男子冷冷回望凌落尘,漠然回道,“这种没有意义的话不会为你争取到多少时间。”
凌落尘默默听着,极为认真地望着男人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声音不带丝毫感情。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