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从崖顶放下来的云梯,谢泽兰迅速的攀爬上去了,无极宗的人急忙问他“怎么样?我家公子和池峰主有没有受伤?”
谢泽兰黑着脸道咬牙切齿道:“不必担心了……他们好着呢!不用催促他们。”
其他弟子问:“那人呢?怎么还没有上来。”
谢泽兰没好气道:“一会儿就上来了!等着!”其余的没有再多说一句,站在一边看着远处的云发呆,一会儿又脸色诡异的勾起自嘲的苦笑。
弟子们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变脸了,分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都是担心得很的模样,所以刚才下去救人,就他跑得最快了,冲第一个。
褚玄玉本想喊那人帮忙,谁知道突然就跑了,出去一定要好好训斥一下这弟子。
趁这功夫,褚玄玉用恢复的灵力凝结起来,冲刷起堵塞的经脉,果然不一会儿就有所松动,接连两遍,就解除穴位。
褚玄玉夸赞,“天才少女,确实独特。”
褚玄玉抱着她起身,低头看了一下怀中少女,突然莞尔一笑,清雅的像夏日里吹来的一阵清风。
低叹“池峰主这样子,跟传闻中有些不大一样啊!甚是有趣!”
褚玄玉把池秋月放一边,然后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他一向都是不近女色,穿着上更是规规矩矩,不能有一丝凌乱,这第一次见面,就被传闻的天之骄女给咬了一口,他伸手摸了一下脖子痛处,脖子现在还隐隐发疼,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牙印……,想到此,他有些脸颊发热,窘迫的看了依旧坐在地上的池秋月一眼。
褚玄玉叹了一口气,正打算抱着她出去。
池秋月却突然感觉胸口一闷痛,呕出一口冒着黑气的鲜血,魔气和灵气斗争,让她积郁了,不过清心露下去,却压制不少。
褚玄玉急忙给她解开穴道,弯腰扶住她的肩膀紧张的问:“池峰主,你怎么样了?”
池秋月眼神从涣散到清明,看到褚玄玉关切的问她,她疑惑的问:“啊,我没事……我们这是?”
褚玄玉无奈的取出自己的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忧心忡忡的道:“你难道不记得?魔族自爆,魔气进入你体内了,刚刚都吐血了,我们赶紧回去,我担心魔气入体恐怕会对你有些不好的影响。”
池秋月才想起自己在黑袍自爆的时候沾染了一丝魔气,自己确实不太舒服,头昏昏沉沉的,说不出来的难受,却记得不太清楚,只觉得自己掉下悬崖,看来是褚玄玉救了自己。
池秋月这才拽着褚玄玉的手摇晃着站起来,她被褚玄玉扶着走出山洞,倒是褚玄玉有点不自在,偷偷的观察了一下池秋月的神色,好似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嘴上却沾着些血迹,他松了一口气,同时又产生一丝不快。
“池姑娘,抓着云梯爬上去,你能行吗?”
池秋月抬头看到,头顶垂下来长长的天梯一般,这么高,不爬可上不去,
“可以”池秋月朝他坚定的点点头,惨白的小脸带着坚毅。
看她攀爬上去,爬了一半歇了一会儿,褚玄玉仰头紧紧的看着,心里想这才是真正池秋月吧?传说中她是修炼的天才,在崇山派备受宠爱,天之骄女。
那么……回去以后她还会想起她昨日对自己做的荒唐事?喝他血,什么毛病,魔气入体这么嗜血吗。
褚玄玉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直到头顶传来声音。
“公子,快上来。”
褚玄玉轻轻松松借力登上山崖。
出去后褚玄玉满脑子都是自己与她在山洞待了一夜,再加上刚才被一个小弟子进来看到那么一幕,自己被她压在身下,如同厮混,百口莫辩了,于她名声有碍,怎么办,她会不会被编排呢,要不,求取她。
这时候一个眼尖的小弟子惊呼:“玄玉仙君,你的脖子被什么毒物咬伤了?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褚玄玉站着眼睛微闪白色衣袍一抖,他不经意抬头看了看远处的池秋月,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颈部,僵硬的说:“山中有夜猫挠的,无碍!”
褚河滨眼神有些异样的看了一下池秋月,又看了看自家的玄玉仙君,仿佛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八卦,那得什么样的野猫才能近玄玉公子的身呢?夜猫会咬脖子?看起来像牙印呢,难道池峰主有咬人癖好?已经把自家公子给拿下了?我可怜的公子啊,清白好像不保了,看着情形有点像啊!想到此处褚河滨龇牙一笑,搓搓手,这可是喜事,万年铁树开花了,回去要给师傅报备。
池秋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