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没有欺辱昭宁公主!”
房俊摇了摇头说道:
“既然是严侍郎上奏参臣欺辱昭宁公主,那就不该要臣拿出证据,应该是谁提出来的谁举证!”
严乐冷笑道:“本官手有人证,还有你用的迷香和茶中之药作为物证,难道还不够?”
房俊语气平淡道:
“冯贺之言不足为信!”
“此人因为偷盗房府物件,事发逃出房府,京兆府已发出海捕文书,必是冯贺因此记恨,所以才诬陷于我!”
说完,他抬头望着李渊说道:
“太上皇,无论是诬陷之语,还是所谓物证,都是冯贺一人之言,怎能算作证据?”
“草民还有物证!”
忽然,冯贺高呼声响起。
在文武百官注视下,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左右对称宛若圆月的丝绢扇子。
“这是草民昨天在房俊屋外捡到的纨扇!”
“扇面上写有‘昭宁’二字,可以证明这把纨扇属于昭宁公主!”
“更足以证明昭宁公主昨天下午,确实去过房府!”
“草民句句实言,请太上皇明鉴!”
房玄龄在旁边正暗骂孽障,突然看到冯贺掏出纨扇,瞬间脸色大变。
他居然还有昭宁公主的纨扇?
该死!
严乐居然能拿到昭宁公主的贴身之物!
他背后肯定还有人!
房玄龄背后衣物被冷汗浸湿了一层又一层。
冯贺拿出的纨扇,是昭宁公主昨天下午去过房府最强有力的物证!
因为如果昭宁公主没有去过房府,就不会将贴身之物,落在房俊屋外!
只有她去过房府,才会在房府遗落贴身之物!
如果房俊说,他昨日下午在屋中用迷香和茶中之药欺辱过女子。
对方有此物证,李渊会信谁?
不言自明!
幸好房俊没有按照他的话去应对!
房玄龄擦了擦额头,偏头望着房俊,眼眸中满是欣慰之色。
逆子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主见,不是万事都听他的了。
幸好没听啊,不然求生就变成求死!
而此时,房俊望着冯贺拿出的纨扇恍然大悟,怪不得系统模拟今天的结果是被处凌迟呢。
如果他真按照房玄龄给的词去说,在昨天下午欺辱过女子。
这把能代表昭宁公主去过房府的纨扇,以及他们拿出的迷香和茶中之药,三个铁一样的物证。
加上冯贺这个实名制举报的人证。
再加上他说了昨天下午欺辱过女子的话。
物证人证俱全!
房家所有人就准备排排坐,砍头头吧!
房俊彻底松了口气,幸好系统模拟出了今天的结果,让他提防一手,不然死定了。
就在此时,严乐忽然夺过冯贺手中那团纨扇,径直走到房俊面前,一边笑眯眯转动扇柄,一边呵呵道:
“房俊,你不会觉得区区一个房家奴仆,能搞到昭宁公主的贴身纨扇吧?”
“你该不会还以为,这柄纨扇是本官交给冯贺的吧?”
“不会吧?”
严乐阴阳怪气叫着,引起齐王府一派大臣们闷笑声。
元谋功臣一副老神在在模样,作壁上观。
东宫一派大臣们则一个个扶着胡须,饶有兴味在一旁隔岸观火。
唯有背靠秦王府的大臣们,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忧心忡忡望向房玄龄。
一旦坐实房俊欺辱昭宁公主的罪名,不仅房俊要死,房玄龄也要跟着陪葬,这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秦王府少了房玄龄,无异于自断一臂!
然而。
让众人不敢置信的是,此时房玄龄不仅不感到紧张,反而那张圆脸上还露出笑容。
活见鬼了!
你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出来?
“混账东西,滚开!”
就在此时,一声娇叱在殿外响起。
“让本宫看看,究竟是谁在坏昭宁的名声!”
穿着一身火色罗裙、身材撩人至极的妙曼女子,手里提着一把唐刀,面若寒霜走到殿内。
她的目光宛若两把利剑一般,凌厉剐着殿内的每一个人。
被她目光扫过的文武大臣,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这位主儿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