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的话,起码摔花瓶。”
房玄龄没忍住笑出声道:“有道理,毕竟太上皇有的是钱。”
说完,他又忍不住补充道:“幸好咱们府上没有太上皇的人,不敢够咱爷俩喝一壶了,起码给咱们安个大不敬之罪。”
谁让你提的?
房俊嘀咕了一声。
这时,房玄龄的声音传了过来,“为父去歇着了,下午还要入宫当职呢。”
“好!”
房俊点了点头,离开堂屋,将房忠叫了过来,说道:“忠伯,备车!”
房忠好奇道:“郎君要去哪里?”
“京兆府!”
房俊嘴角微微翘起说道。
…………
长安城,魏府。
身穿蓝色长衫的魏叔玉来到堂屋外,看到坐在屋内的魏征独自一人饮酒看书,好奇道:“父亲,你今天休沐啊?”
魏征抬头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说道:“为父最近想在家里歇息几天。”
看他意兴阑珊模样,魏叔玉就知道他在朝堂上最近不怎么舒心,张了张口也不知该怎么劝他。
魏征瞅着他一身长衫模样,问道:“你这副打扮是要出去?去哪里?”
魏叔玉连忙道:“孩儿约了朋友。”
魏征微微颔首,叮嘱道:“最近不要惹是生非,低调点做人,明白了吗?”
“孩儿谨记。”
魏叔玉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开堂屋,走出府外。
此时,魏府外的街路上,停靠着一辆马车。
魏叔玉坐在马车上,对着充任车夫的府邸仆从说道:“去醉仙楼。”
“诺!”
伴随着应诺声,下一秒马鞭挥舞,马车缓缓驶向平康坊。
很快,马车停在醉仙楼的路边。
魏叔玉先让府邸仆从去醉仙楼中安排雅间,他自己坐在车内,观察着车外街路上的动静。
过不许久,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朝这边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