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那我梦里怎么会有风?”
“我怎么知道!”
“……”
孟怀璟看着她不说话。
“咳、”叶晚轻咳一声,“就是看你刘海不顺眼,给你吹上去。”
孟怀璟眼眸微抬,刚睡醒的发丝凌乱,刘海也不听话地垂在额前。
叶晚回到刚才的话题,“原来我朝你脸上吹气,你梦里还能感觉到,你刚才都梦到什么了?”
孟怀璟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眉眼也不甚高兴地拉下,“梦到你说再也不要见我了。”
叶晚:“……就这?”
孟怀璟抬眸看她,就这。
叶晚低低一笑,“梦都是相反的,我说再也不要见你,就是想每时每刻都见到你。”
“像现在这样。”她凑上去亲他冒出胡茬的下巴,笑得轻软动人。
孟怀璟揽着她的腰,“嗯。”
梦都是相反的,叶晚会一直在他身边。
“对了,你还说了一句,叫我不要生气了,这又是什么事?”叶晚刨根问底。
孟怀璟眉骨微扬,“有吗?”
“有。”叶晚很坚定,她醒来后,听到孟怀璟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绝对不会记错。
孟怀璟纤长的睫毛眨了一下,“你猜?”
卖什么关子,叶晚撅撅嘴,瞪着他,鼻头都皱起来,小表情很可爱。
孟怀璟喉间溢出低低的笑,眉眼松弛愉悦,“梦到以前了,你气得厉害,我到现在都有阴影。”
叶晚轻哼了一声,“不是早就说开了,干嘛还有阴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
孟怀璟现在恨不得把人捧在心尖上宠,确实不会再惹叶晚生气。
可是做梦嘛,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说:“很爱你,以至于有种不真实感。”
叶晚覆上去,在他唇上烙下一个吻,“真实了吗?”
孟怀璟笑得清隽。
下午,quebec下了场雨,来势汹汹,黄豆大小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叶晚伸了个懒腰,站在窗户前。
窗外就是一大片的草地,雨点没入草里,被晒过的土地腾起淡淡雾气。
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之后,气温稍微下降了点,夕阳惨淡,圆日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入了地平线。
晚上,叶晚穿了薄软的针织外套,颜色是浅淡的紫色,她笑起来唇红齿白,站在路灯下,柔柔的冲孟怀璟笑。
孟怀璟心脏猛地漏了一拍,心软得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