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子撞的七零八碎的马儿,沈书砚的心脏扑通扑通个不停,不知是被吓的。
还是在这个合适的天气里,有什么东西开始在心里滋长起来。
在京城中又逛了三日,谢御青带他启程前往边疆。
沈书砚更不懂了,为何在京城待了这么久突然又要去边疆?
但等他们的马车到了边疆,沈书砚就懂了。他们来的这地方连年征战,百姓民不聊生,甚至爆发了瘟疫。
“殿下说的危症,可是这瘟疫?既如此,何不早些让我来看?”沈书砚有些着急了。
“这瘟疫,也只是那危症中的一环。无需你动手,我已派遣了医士来瞧,过些时日便能控制住了。”
入夜,谢御青没有回房休息,而是踱步在沈书砚的门外。
这些话一旦讲出,谢御青只有两个下场。一是沈书砚同意帮他,二是他所做的事情全都传到太子耳中,这样一来,他和母妃,恐再无翻身之日。
正犹豫着,沈书砚从里面打开了门,“殿下在我门前思虑已久,不知心中的话,何时才能说与我听?”
沈书砚猜到了谢御青的意思,宁安王殿下是想让沈书砚看清楚当今的局势。
皇上昏庸,太子一心着急想要继位,请神医来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的想法与谢御青无异,都是想借沈书砚之手彻底将皇帝送上西天。
但谢御青是为了给母妃报仇,同时也是为了天下百姓的安宁。
而太子,则是为了皇位。谁都不能保证,太子不会成为下一个昏君。
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