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城管今天不会去那边吗?”叶柯听到叶淮受伤挂断电话愠怒地问一边低头立着的助理安禄。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不起,叶总!是我办事不利。”安禄低着头认错,然后继续说:“我现在马上给您准备去A市的车。”
A市离B市并不远,开车两三个小时就能到。
叶柯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招手示意让人下去准备。
叶柯到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叶淮披着警察的外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桌子上摔坏的墨镜,这副墨镜上万块。
“哥哥!”叶柯被人引着推门进来,叶淮看到他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了。
不知道叶淮是不是哭过,他眼尾红红的,眼眶湿漉漉的,睫毛一簇簇的在警局灯光下映照乌黑得发亮。
“你真的是……”叶柯有一瞬间的心疼随机叹了口气,愠怒涌上心头问道:“你和陆执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给你普过法吗?你知不知道人家收你东西是执行公务?你还打人?你是不是觉得进去很好玩?”
叶淮一怔下一瞬皱着鼻子又要哭出来,把胳膊从衣服里掏出来,他委屈巴巴地说:“我不是故意推他的,我是想跑,而且他也打我了。”叶淮穿的短袖此刻小臂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不知道还以为他挨了城管一棍子而非刮蹭。
叶柯倒吸了一口凉气,头疼扶额,接下来训斥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叶淮眼巴巴地看着叶柯,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谁看了都心软。
“咳。”陈警官咳嗽一声,打破沉默:“那个,叶淮,你哥哥已经和那边沟通好了已经保释了,你要是没事了,可以和你哥哥走了。”
“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