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在强烈的窒息感中醒来,这孩子的睡相已经不能用差来形容,更像是梦游,她似乎一路从床上滚到了我睡觉的地铺上。她死死地抱住我,嘴里还不断念叨着我听不懂的食物名字,刻俄柏的体香夹杂着我T恤上的味道反复地煽动着我的本能,无声的夜,只有乌鸦在四处乱飞。
我依旧是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