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的吗?”徐寿辉又问道。
张义然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知道又怎么样?我惹不起,我还是关门回乡吧。”
“张老板,你说说看呗,没准我们可以帮到你。”陈五四见状说道,“再不济还有官府,只要能揪出始作俑者,为你平反昭雪,你这店不就又能开下去了?”
“是啊,老张,天道昭彰,总有个说理的地方。”徐寿辉也在一旁鼓励道。
“唉!”张义然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要是这事是官府在背后指使的呢?”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陈五四和徐寿辉同时惊呼。
许是见到有人愿意倾听,张义然这才把肚子里的怀疑说出来:“我这店铺虽小,但酿酒技艺却是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酿出来的苦荞酒也是全县闻名,生意本来好得不得了,传到我这代,虽说世道越来越艰难,但守着祖业,日子也还算过得下去。”
“谁知好景不长,前两年来了个新的县尹大人,看我这店生意好,便想强行入干股,派人来游说了好多次,但我没有答应。后来,他干脆就找了个人开了一家鹤来楼,处处学我的。因为有县尹大人的扶持,所以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县里就这么点人,此消彼长,我店里的生意就大不如前了,只有苦荞酒一如既往地能保持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