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衙的财税账册上来看,每季度府库可收入一千两,主要来源于城北两个码头的贸易税,加上城内商铺、集市的一些零散税收。大冶真正的财税大头矿产完全被鲁不台的城防营控制得死死的,难怪鲁不台这么多年能够攒下两千两黄金。
陈五四饶有兴致地看着县里面的一些资料,不知不觉间竟然迷迷糊糊地趴在案头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急促的声音在陈五四耳边响起,同时还伴有摇晃手臂的动静:“主席,快醒醒,出大事了!”
陈五四睁眼一看,外面已经是夕阳西下,费俊的亲卫牛大力站在他的身边,正一脸焦急地看着他,刚才就是牛大力将陈五四弄醒的。
“主席,你可醒了,费校尉叫我来找您的,要出大事了!”牛大力着急地说道。
陈五四见他这副模样,忙问道:“大力,怎么了?是不是费俊他们在接收商铺的时候遇到什么麻烦了?”
牛大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是啊,费校尉今天上午我们去城里各条街道的商铺逐一宣布您的命令,叫老板们先把房契地契准备好,下午来统一接收。没想到在第一家就遇到了麻烦,城里最大的鹤来楼老板纠集了一帮伙计抵死不从,还污蔑您要把大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