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一定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那匪首一听有活路,立马如捣蒜般地把头磕的更响了。
陈五四见已经完全将这匪首震慑住,便开始问话道:“你叫什么名字?原籍是哪里?”
那匪首还以为陈五四会问什么刁钻的问题为难他,没想到只是问他的名字和来头,顿时脸色一松,脱口而出:“小的名叫刘聚,本是河南江北行省安丰路怀远县人,只因家境贫寒,被迫落草为寇,原本一路活动在濠州一带,由于义军的追剿,最近才南渡到了这永兴,刚刚安定下来没几天,第一单生意便遇到了您。”
“那也是活该你倒霉了!”陈五四不禁落井下石道,“刘聚,我问你,那边那个汉子叫什么名字?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刘聚见车里的人突然关心起他的属下,顿时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但是又不敢多问,也不敢隐瞒,只能老老实实地答道:“他是我的手下和同乡,叫常遇春,一直跟着我打家劫舍。不知道大爷你问他干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陈五四干脆地驳斥道,“好了,你可以走了,但是他得留下。”
刘聚听到自己可以走了,心中正在暗喜,后半句顿时又让他坠入冰窟窿,要知道,常遇春可是他的山寨中最能打的一个,如果常遇春被抓走的话,对他们山寨是个巨大的损失。因此,他有些迟疑地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还不想走吗?那我过会可要改变主意了!”陈五四的声音再次响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你要是想带着他一起走,那你们俩可都走不了了。到时候我把你杀了,一样可以抓住他。”
陈五四的话如同重锤一般击得刘聚头皮发麻。他总算明白了,原来车里面的人的目标竟然是常遇春,而自己的命并不重要,现在不是硬扛的时候,面对车里的人,自己连一点胜算都没有。
刘聚一咬牙,冲那边还在和萧天激战的常遇春喊道:“兄弟,你多保重,哥哥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山上跑去。常遇春听到刘聚的话,一脸难以置信的震惊。他回头看了一眼,冲刘聚的背影自语道:“不是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这就抛下我了?”
萧天则加快了攻势,讥讽道:“做土匪就要有做土匪的觉悟,被当作弃子是很正常的事。”
自家兄弟的丢盔弃甲逃走,对常遇春士气的打击是巨大的。刚才虽然一直在和眼前这少年打,但是马车那边发生的动静他也听到一些,此刻只剩他一个人,更是心知自己绝无胜算,早已是无心恋战,想找机会逃走。更何况,那小子手里的枪是一体铸造的,而且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铁打造的,怎么打都不能折损一分。
但是萧天怎么可能给他机会?他故意卖了个破绽,让常遇春以为可以逃走,却没想到刚一转身便被萧天杀了个回马枪。
只见萧天拿枪在地上一扫,便把常遇春绊倒,然后他趁机提枪便朝地上的常遇春后心刺去,常遇春想要转身起来已经来不及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小天,抓活的,这个人对我们有用。”就在萧天即将刺中常遇春时,陈五四坐在车里发声了。
萧天听到陈五四的话,及时收了手。常遇春趁机翻了个身爬起来,刚转身打算逃走时,又被萧天用枪绊倒。
萧天对着地上的常遇春调笑道:“饶你的命,可没说放你走啊!你小子在想什么呢?再跑就打断你的腿。实话告诉你吧,你是逃不出我们手掌心的,刚才我们大帅百步穿杨的功夫你可见到了吧?方圆几里内,只要他能见得到的活物,没有一个可以逃得掉的,我劝你还是放弃逃跑的想法。”
地上的常遇春一脸不服地挑衅道:“哼!要不是你有这杆神器,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萧天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他一把扔掉自己的合金枪,指着地上的常遇春吼道:“那你起来,反正你也没有武器了,咱们再来战一场!”
常遇春见他上当,心中窃喜,假借爬起来的动作,刚要伸手去抢那把合金枪,孰料脑后突然破空声起,一个什么东西正在朝他快速飞来。
他心道不好,急忙就地一滚,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一个扁扁的小东西贴着他的脑门飞过去,直接打在合金枪的枪杆上,将合金枪弹远。常遇春心中大骇,幸好自己躲得快,要不然石头砸在脑袋上,恐怕就要开花了,看来刚才溃逃的弟兄们并不是胆小,敌人真有这么恐怖。
萧天见他竟然敢阴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拎起常遇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