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甚功过,但好在他有自知之明,从不插手兵部事宜,莱安城的布防守卫之权都在将军严向明手中。”
“这严向明原是兵部尚书之子,早年就征战四方,从一个平头小将做到守城大将仅仅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此子骁勇善战,一身正气,先帝也十分喜爱,曾当众对其大加赞赏,许诺他武将官职尽选。可他不卑不亢,只说愿为国驻守边关,有他在一日,绝不会让匈奴人踏进大景朝半步!”
说完两人来历,他才又重新开口:“倘若匈奴来犯,以莱安城的守备和严将军的智谋,即使是两王将联手,都不一定能攻破,家主尽可放心!”说完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程水却眉目纠结,思考半响才问:“虽然冒昧,但我还是想问,以夫子的洞察之力,这严向明对大景朝的忠心可有保证?”
“你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伍夫子先是一愣,随后大怒,猛地将酒杯砸向桌面,气呼呼的盯着老妇人。
“我只是想判断一下,莱安城失守的可能性有多大。”她平静道。
“不可能!你这种猜测不只是在怀疑一个将军的人品!更是在否认莱安城内所有士兵的信仰!”
程水一时无奈,她没办法解释,她不是怀疑严将军私通匈奴。只是想根据严向明对大景朝的忠心来判断,他会不会向起义军投诚。
眼见着伍夫子越来越气,她只好放弃了钻书中漏洞的想法,提出了另外一个更加现实的问题。
“这个严将军,你说是原先的兵部尚书之子,那其家族父兄可还有人在朝中任职?”
可是,对面的人像是耍起了小性子,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程水抿唇,给他重新倒了一杯茶水。
这下无奈的换成了伍夫子,感觉到她的慎重之意,只得开口:“他家中无甚兄弟姊妹,父亲也早早辞官归隐于山林之间,不过他母亲似乎跟他父亲不合,现居住于他外祖温太尉府中。”
程水一愣:“他跟他父亲关系好些还是母亲关系好些?”
感觉话题似乎有些跑偏。
伍夫子没好气的说:“这个人家家事,外人怎么知晓!”净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