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在梨花院找到的?”段老夫人探究的看向周身的人。
柳志远、柳玲珑、周心柔、最后是沈一安。
“是,娘亲,家里下人都跟着一起,全都看到了!”柳玲珑解了气,坐到桌子旁喝着茶道。
“老夫人,真的不是我,你懂我,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你们,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老夫人,你明察秋毫,这是有人要诬陷我……”
周心柔已经换了身衣物,也重新梳了头发,只是脸上的红肿,是胭脂怎么盖都盖不住的。
“诬陷?”
段老夫人心里觉得,确实很有这种可能。毕竟她们都已经是交过底的,周心柔想入柳家,就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这种损害自己名声的事情。
到底是谁,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进来了?
想着,段老夫人话锋一转:
“碧玉那个贱婢,招了没?”
一个下人上前说道:
“回老夫人,老奴给碧玉上了家法,拔了她的指甲,但她还是不招,说是不知道谁进来的……当时她不在院中,是去后院小林子里摘香草去了。”
“于是,老奴又带人在她屋里翻查,搜到一个做了一半的香囊,还搜到了一些碎银子。”
说完,她一挥手,一个丫鬟端着一个托盘走到了段老夫人跟前。
做到一半的香囊,一看就是男人身上所佩戴的样式。
段老夫人怒不可遏,脸上是挂不住的难看:
“这下贱的,胆子可真是大,现在还偷偷摸摸做这些个龌龊的东西,这是要跟哪个男人私通!”
“这府里怕不是已经容不下她了,才着急着招男人,红杏出墙去!”
“若是她再不招,明日寻牙婆子上门,把她卖到窑子里去,让她了了她的春心!”
段老夫人还在骂骂咧咧,骂着碧玉。柳志远安慰着哭哭啼啼的周心柔。
柳玲珑心里是急不可耐,她出声道:
“娘亲,现在说的事,是周姑娘偷了咱家的传家宝,这人现在该送着去见官了!”
听到这话,周心柔哭声停了下来,她说道:“老夫人,我是被冤枉的~”
柳志远怒道:“现在这碧玉疑点颇多,说不定,就是她生了什么不该生的心思!”
赵嬷嬷上前道:“老夫人,这碎银老奴刚刚数了一下,加起来,一共差不多三两银子!”
“碧玉是沈夫人买去柳家的,当初她入柳家时候,全身上下可是只有不到十文钱,这不过不到才到半年多时间,现在手里私银就超过了大半家奴。”
所有人的目光,在这一刻都堆积到了沈一安身上。
“陷害”事件,谁受益最多?在这些人眼里,自然是沈一安!
他们要休了沈氏,所以沈氏是急眼了,为了保住她在柳家的地位,才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想把周心柔赶出柳家。
段老夫人和柳志远对周心柔的喜爱,是所有人都看得见的。所以这是沈氏嫉妒心在作怪!
“沈氏,你还有何话要说!”
柳志远怒吼道,眼里对她的厌恶是到了极致!
沈一安是人在看戏,祸从天上来,她叹了口气:
“大爷有什么证明,这是我指使的?”
“还用证明什么?沈氏,除了你还能有谁?”
“柳家本意是要休了你,但你拿借你银子一万两做借口,强行要留在柳家!”
“而后,又听说周姑娘要开医馆,你假意送了十两银子打探,就是怕人家真的把医馆开了起来。”
“你想要证据,这就是证据!”柳志远把手指向了丫鬟手里端着托盘上的碎银。
沈一安笑了:“这碎银,不过是我看夏日碧玉往我屋里跑的勤,打赏她一些买茶水的银子罢了!”
柳志远言辞凿凿道:“我看你明着说是打赏,背地里却是,打着收买人心的主意吧!”
“一个丫鬟买茶水,你给了三两碎银,一个破夜明珠,你叫价一万两银子,而周姑娘想开医馆,你却只送了十两银子过来,你是什么居心,打得什么主意?”
柳玲珑眼看她要泼脏水的人,差点就泼到了沈一安身上,她开口道:“嫂子在咱家都快满一年,怎么可能会这么做这种事情!”
“大哥既然可以为周姑娘做担保,我也为嫂子担保,嫂子不是这样的人!”
沈一安有些意外的看向柳玲珑,
段老夫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