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斟满。
“敬我们这两个可怜人。”
说着,叶江蓠端起酒杯,和翟子驻的对碰了一下,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叶江蓠,我只有一个愿望。”
这好像是翟子驻第一次这么郑重其事地称呼她的全名,叶江蓠放下酒杯,收起了所有伪装出的情绪,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