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羊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心里是前所未有得难过。
“小羊,脸色怎么这么差?今天下午这场戏非常重要,一定注意休息。”
江边羊敷衍地“嗯”了一声,打通了宁菟丝的电话。
一连十几个电话打过去,都是无人接听。
他起身,出了休息室。
“小羊,干嘛去?”经纪人在后面一连喊了好几声,他也毫不理会。
下了楼,他径直坐上了路边的车。
“去a市。”江边羊对司机说道。
宁菟丝摘下墨镜,转过头来,笑道:“去a市干嘛,找我吗?”
江边羊看到宁菟丝格外的欣喜,但也是稍纵即逝。
“菟丝,当年他们都是听我的话才会去为难你的,你要报仇冲我来不就好了?!”
宁菟丝冷笑一声:“你着什么急,我这不来了吗?!”
宁菟丝说完,拿起匕首,把它放在了江边羊的脖子上。
江边羊有很多话想说,但好像什么话现在再说都太迟了。
最终他只说了一个“好”字,就闭上了眼睛。
宁菟丝看他一副迎接死亡的模样,知道杀了他也不是对他的惩罚,便欺身压了过去。
没有等来死亡,江边羊睁开了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近在咫尺的人儿,有些慌张和疑惑。
宁菟丝一把扯烂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的雪白。
江边羊微皱眉头,刚要说话,宁菟丝便覆上他的嘴唇。
他以为她在吻他,却不料唇上传来一阵痛疼。
宁菟丝抬起头,看着他唇上的血迹满意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
她打开车门,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江边羊终于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救命!他强奸我!江边羊强奸我!”
宁菟丝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很快,记者便围了过来。
江边羊从车里走了出来,瞬间一大堆摄像头就怼在了他的面前。
他看着远处魅笑的宁菟丝,皱了皱眉头,她怎么还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江边羊解释道:“消息属实,但她太聪明了,跑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动她!”
经纪人见状,直接冲到他的面前,拉着他往屋里跑,责怪道:“你在胡说什么啊!”
江边羊又看了一眼宁菟丝,对着媒体说道:“我能强奸她,是她的幸运!她还逃跑,真的不识抬举!”
宁菟丝皱了皱眉,自己往笼子里钻的猎物真的无趣。
她该怎么报复他呢?
这条新闻很快就上了头条。
张休慈把手机狠狠地摔到地面上,双眼通红,整个人像只怪兽一般狞戾:“宁菟丝你敢毁他!”
同样生气的还有楚决。
而身为当事人的宁菟丝像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似的,还给楚决留了便利贴,说晚上要回家吃饭。
然后她还真的回来吃饭了。
“老公,想我了没?”她语气很轻松,身上依旧穿着头条上那条被撕烂的裙子。
楚决面色十分凝重,质问道:“你觉得我不会生气是吗?”
宁菟丝看他不开心,抱着他的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楚决赶快拉开距离,慌张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你肯定不会生气,因为你知道生气没用。”宁菟丝笑道。
楚决抿抿唇,道:“我会生气,因为我是活生生的人,我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宁菟丝把双手伸到楚决面前,讨好道:“那你重新把我铐住吧,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啊,老公?”
楚决看着凌乱的宁菟丝,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他像是乞求一般问道:“如果我们两个有了属于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他现在交出了自己的真心,可宁菟丝却不敢去触碰。
她用魅笑掩示着自己的悲伤,道:“怎么?老公想侵犯我,蹂躏我了?”
顾左右而言它,楚决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无力感占据了他整个身体,一时之间,无法破局。
怎么走,她好像都是死路一条。
他该怎么救她啊?
宁菟丝也察觉出楚决正在困住自己,笑道:“老公,干嘛呢,快来和我造孩子啊!”
楚决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别过了头,不知道该做出怎么样的决定,嘴上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