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先锋的那几个人招呼其他人上前。
“那个…你好,请问你在干什么?”
“能不能帮我们个忙?”
“我的天,你为什么要挖个坑在里面坐着啊?”
“你怎么不说话?”
“是哑巴吗?”
越来越多的人确认没有危险后,围上去查看她的状况。
只见一个长方形,四壁平整的大坑之中,左侧坐着一个披紫色布料的类人形生物。
面向右侧的血红色蜡烛。
蜡烛一共有九根。
相邻的两根蜡烛之间有红线牵连。
它们按一种极为特殊的方式排列着。
在正上方往下看,这九根蜡烛隐隐约约组成了一幅扭曲怪异的鬼脸图案,只要看上一眼就让人心生恐惧。
白青羽下意识抬头看天。
乌云笼罩,不见残月。
披着紫布的生物“呜呜”怪叫,似乎在责怪他们不请自来。
亦或是干扰了她的仪式。
有人随手在路边拿了根树枝就往她身上捅。
后者愤怒地喊了一声听不懂的话语,身体摇晃了几下,却没有反抗。
烛火摇曳,忽大忽小,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白青羽感觉她有些不对劲,陌生之中又带着几分熟悉,给他的感受就像是——祭台上的那群人。
她或许也是在进行某种祭祀。
黑暗中,风肆虐着吹向远方。
天地寂静。
不知为何,人们越看她,心中认为她并不是人类的念头就越发根深蒂固。
红烛越燃越短,即将燃尽。
在一片无言中,刘大鸟伸手摸向了烛阵中的一根。
而在他触碰到那一根红烛的同时,披着紫布的莫名生物也伸出了一只藏在紫布下的“手”,抓住了刘大鸟。
冰冰凉凉透心凉。
这是大鸟兄对那只“手”的第一感觉。
“她”的力道很大,捏的他的骨头咔咔作响,不堪重负。
“啊!”
刘大鸟惊呼一声,手臂用力,想挣脱出来,可结果却是徒劳。
“喂,松手啊,我不摸了!”
他哀嚎一声,“她”却不松手。
周围人也都上前帮忙,抓住他的手臂往后拉,就跟拔河似的。
别看“她”体形小,但力气是真的大。
七个人才能勉强与“她”持平。
正当两方僵持之时,却有人偷偷趴在地上,伸出食指触碰红线。
跟普通红线并没有什么区别,就是有些湿漉漉的。
曾莹的心中先闪过这么一句话。
稍后,
“我靠!”
这人眼睛瞪大,嘴巴微张,不相信的神色就像是印刷机往纸张上印字一样印在脸上,非常经典。
明明烛火还没有烧到红线位置,被他触摸的那根红线却是燃起了猩红色火焰,
还有鲜红色的不知名液体从绳上滴落,将底下的黄土染成淡红色。
一股极其浓重的血腥味开始扩散。
随后,其余所有的红绳也都开始燃烧。
焦味渐渐出现,与血味混杂在一起,闻着就令人作呕。
作案分子曾某赶忙抽回手指,刚想起身,却感觉自己的手指尖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把食指凑到眼前细看,擦拭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口。
但指尖就是不停的往外流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止血。
鲜血流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
身体边缘的土也是越来越红,颜色渐趋暗红,远看好似凝固的血块。
“呜呜~”
哭诉声每个人的耳边响起。
那是“她”发出的声音。
随即,大地小幅度震颤一下。
刘大鸟和帮他的那群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哀嚎阵阵。
曾莹感觉自己的身体由内而外迸发出一股虚弱,甚至不能支撑她站起来。
指尖如大河般涌出的血液渗入地下,又在坑中汇聚。
不少人看到这异象,被震惊的不敢上前。
“这是什么鬼?”
“谁能告诉我这是哪来的血啊?”
“我靠,还是先撤吧。”
此话一出,大坑周围瞬时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