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把事情和雪之下说清楚?”他突然问道。
比企谷八幡偏过脑袋,刚才冲古河流川的得意荡然无存,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虽说比企谷八幡最擅长自爆,并且不在意外界的目光,但是当他要向雪之下雪乃坦白对于车祸的态度以及那暧昧的情感时,强烈的羞耻和羞涩便如喷发的泉水,尽情四射。
而且,一想到说出那些话的时候还有可能要被古河流川看见,他就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等放学后再说吧。”比企谷八幡嘀咕了一句,回到自己的座位。
一天的时间再次转瞬即逝。
为了看热闹,放学后的社团时间古河流川跟着比企谷八幡来到了侍奉部。
出乎意料的是,侍奉部的大门并没有打开,它依旧紧关着。
两人皱了皱眉,因为雪之下雪乃并不是一个会迟到的人。
“雪之下今天来了吗?”古河流川忽然问。
“今天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比企谷八幡说。
“要不去班级问问?”
“可以。”
两人再次调转方向,来到雪之下雪乃的班级,冲班级里的学生问道:“雪之下今天来了吗?”
“请假没有来。”说话的女生指了指雪之下雪乃的座位,那上面已经堆积了几张零零散散的卷子。
如果雪之下雪乃在的话,它们一定会被整理的十分整齐。比企谷八幡想。
“行,谢谢。”古河流川点点头,领着比企谷八幡离开教学楼。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了。”他对比企谷八幡说,
“是。”比企谷八幡若有所思地说:“你说雪之下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按照我对她的了解,她是个生病也会上学的人。”
古河流川略微思考:“不一定,也可能是她家里人对她做了什么。”
“家里人?”比企谷八幡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