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并不听她辩驳:“菜是你做的,也是你端上来的,也就是说这中间根本就没有经过别人的手,不是你又是谁?”
舒蓉紧张的舔舔唇,脑海中思索着可以反驳的理由,可是貌似这中间确实一直她都是在场的。
“也许……也许是上完菜后被人下毒的。”
“上完菜后?”侍卫长讽刺的笑了起来:“你是说有人当着我和女王陛下的面下这个毒是吗,那你倒说说,谁有这个担心?”
舒蓉目光雪亮,认真道:“我觉得并不能直接排除这个可能!”
“呵,和女王陛下一起吃饭的只有陛下的家人,你觉得他们会害陛下?”
她嘴唇微张,这个侍卫长咄咄逼人,明显已经认定她就是那个做坏事的人了,根本就不给她机会辩驳。
“行了,让她上前来!”
一直躺在床上沉默不语的女王陛下忽然开口,侍卫长有些惊讶,但也不敢违抗,阴沉着脸让舒蓉上前。
舒蓉走上前,珠帘晃动,她看不清里面的人,也相信里面的人也不怎么看得清她。
“你做的菜很好吃,是跟谁学的?”
“没有具体跟人学过,以前妈妈教过我,再加上我自己摸索的。”
女王淡淡笑了一下:“那你很厉害,你做的菜让我想起一位故人,可惜,她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陛下不必伤心,我以后也可以为你做菜!”舒蓉连忙嘴甜的及时抱住大腿。
“你这样说可不能就代表你无罪的,把你那天所接触的人都说一说吧。”
舒蓉连忙都讲,她将所遇到的人全部都说了,就希望能出现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人。
女王没说什么,她只听得到佛珠捻动的声音。
想必女王是信佛的。
“暂且先押下去吧,她说的人也仔细查查!”
舒蓉只能被关押,她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也绝不甘心被人这么诬陷。
她坐在大牢里,一张木床,一张木质的桌子,很是贫瘠,不过也够生活。
她抱着双膝坐在床上,想起被抢走的孩子,再加上自己如今的处境,只觉得倒霉透顶已经不能够这么简单的形容了。
就是觉得……活着很累,很累很累!
她的婚姻和爱情让她精疲力尽,痛不欲生,她的事业彻底破灭,并且还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她的亲人,死的死,假的假,而这个所谓冒出来的真正父母,又不知道对她到底存了几分的爱意,还是说别有所图。
她看不懂人心,这一辈大概也看不懂。
她曾渴求过他人怜悯,可那种怜悯不过是高高在上的人对她的几分施舍,或许也是真心的,但是那份真心也许就只限于那时那刻,而不是往后余生。
她想要做的更好,想要把自己变得更好,以至于能够让自己配上得所有的爱。
可是为什么脑子会这么笨,为什么努力了好像也没有用,为什么越是渴求一样东西就越会失去。
她不安,很不安!
舒蓉抱着自己越来越紧了,泪水也不知不觉的蔓延过脸庞,内心像是在下一场磅礴大雨。
锁链在敲击,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她从膝盖处抬起头来,看到了秦漠白正站在牢房门外。
有些意外,又有些不意外。
她就那么看着他,脸上是泪水,神情却冷漠。
秦漠白看着她哭心如刀绞,上前走了一步:“蓉儿,你不要哭,我会救你的!”
她伸手将脸上的泪水抹干净,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有下毒,只是我也没有证据来证明。”
“我知道,我会帮你的,找出真正的凶手,还你清白。”
这样话听起来很动听,很动人。
舒蓉却表示怀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秦漠白目光微闪:“我询问母亲的病情,自然要了解你这个所谓的‘始作俑者’,看到了照片,虽然你化了一些妆,不过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你来,蓉儿,你的模样深深的印在我的脑中心中。”
他最后深切的表白着。
舒蓉没有什么感觉,连眼神都是漠然的。
“真是巧啊!”
秦漠白敏锐的发现她话中的意思:“你不相信我?”
她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很巧而已,这不可以吗?”
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反问一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声道:“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