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如墨,三楼的灯光早就亮了起来,各色树上也缠上了霓虹灯,看上去很是灿烂炫丽。
这露天的广场很大,也划分了区域,根据旁边人讨论,最尊贵的位置自然是专门搭建的第2层屋子。
呈半圆形,在最东方,最北方,最西方分别有一个这样的屋子,他们说最中间的北方是主人赵权的,至于东西,也就是左右两个是谁就不知道了。
舒蓉被他们的一顿说听得啧啧称奇,还有那些道上的传闻听得跟传说似的,这种场合对她而言却是很新鲜。
“舒小姐!”
一道轻喝在身后响起,背也被拍了一下,她回头一看,发现是露丝。
“露丝,我一直在找你们呢,你们干嘛去了?”
“过来吧,随主上上楼!”
“上楼?”
露丝没有回答她,而是率先走了,她立刻跟着,看到了一身白色长衣的桑华,海风吹得他衣裳鼓起,他飘飘欲仙的仿佛要羽化成仙。
“主上,舒小姐来了。”
桑华微微偏头看着她,看她已经乱了的衣裳眸光嫌弃:“过来!”
舒蓉顿时警惕:“干嘛,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了。”
“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她低下头,小心翼翼走过去。
他伸出手,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了抖,本以为他会打她,可没想到他只是帮她把衣服上的褶皱弄好,动作也轻柔。
他居然做这种事,简直叫人惊讶!
当然,惊讶的不止她一个,还有露丝。
她心目中如同神仙化身的主上居然有如此烟火气的一面,他竟然会帮一个女人整理衣襟。
心脏不由自主的疼痛,酸水直冒,有的男人,女人希望他谁也不爱,这样才觉得公平,觉得他就该被她们仰望崇拜,被她们尊崇,她们渴求得到他的爱,他哪怕雨露均沾都没有关系,但一旦只对一个人,一旦出现了那个打破平衡的人,那么心底的丑恶就会蜂拥而出,啮咬神智。
露丝看着舒蓉,手指渐渐握紧成拳,眸光汹涌暗流。
“上去吧!”
舒蓉抬头看了看楼,正是东边这个观景台。
“原来这位置是你的啊?”
桑华嗯了一声,抱着小白走上楼梯,守着的保安也对他恭敬的行礼,而随着他登上去,无数的目光也看过来,纷纷猜测着他的身份。
帘子放下,也隔绝了那些人的目光。
舒蓉坐了下来,只是才坐下就发现露丝的目光好像要杀人一样。
她顿时如坐针毡:“你……你要坐的话就自己坐啊,这不是还有一个凳子吗?”
她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凳子。
露丝眼睛发红:“舒小姐不该坐着,主上不喜与旁人坐在一起,您也不配和他一起坐着。”
舒蓉顿时觉得口中的绿豆糕不香了:“你主上也没什么啊,你在这儿急什么?”
露丝咬了咬唇,委屈的看向桑华。
桑华则是淡定的撸猫,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她们的争执。
不过只是这样,露丝就知道是自己输了,垂下眸子没再说什么。
忽然台下传来骚动。
舒蓉朝对面看去,发现是西边的观景台也来人,看那装扮不正是她之前下药的人吗。
“你不是下药了吗?”露丝道。
她点头:“是啊,我下药了,并且自己还误服了,不过我也没什么事啊,桑华,你给的药是不是过期了?”
桑华皱眉,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要么是你下错了,要么就是他身上有很强的抗药性,只是现在没有发作而已,等时候到了,依旧逃不了。”
“那我呢,我身上有抗药性?”
“嗯。”
他这一声嗯倒让她惊讶了:“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有抗药性呢?”
“你之前服过一种药,叫霜,对吗?”
霜?
舒蓉的记忆一下子回朔,霜,她只想起之前为了帮乔夏有孩子,所以给她找了霜,难道自己也是?
所以她的孩子也是霜才受孕成功到来的吗,那个男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受孕,生下孩子。
既然他的目的是要一个孩子,那也不见她寻来啊,寻来的事秦漠白,可是已经检测过了,秦漠白根本就不是孩子的父亲。
更何况秦漠白已经死了,所以疑点猜来猜去还是在暗魅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