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走开啊,走开啊,呜呜呜呜......’
就在楼酒儿担惊受怕的时候,云霄竟然再次靠近女人的脸庞,而且还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楼酒儿的脖颈间。
女人双手用力,将男人一把推开。
也是云霄没有想到都到了这种时候,这女人竟然还这么不识相,所以一时没防住,竟是被楼酒儿差点给推倒在地。
‘呵,果然女人就是不能太宠着才是。’
就应该让那些人给她打好针,然后自己再过来才是,这会儿也不至于这么闹腾。
以往自己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手下的人都是知道分寸的,所以没等他吩咐,都会早早地那些他要的人准备好,谁曾想这次,就是这个女人让他改变了自己以往的规矩。
云霄的眼眸越发地冷冽,抬眸,看向已经泣不成声的楼酒儿,道。
‘乖一点,否则一会儿我可不能保证你会不会很痛苦。’
说完,男人再次靠近楼酒儿。
女人双手放在床边,一步步地向后靠近,终于等到女人的脊背靠在墙边的那一刻,楼酒儿知道自己没有地方可躲避了,心底越发地害怕。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放了我好不好?’
像是被女人说的话给逗笑了,云霄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脚步却是停下了。
双手环胸,男人饶有趣味的询问道。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可以给我的?’
楼酒儿反应了好几秒,不是愣住了,而是在思考对策。
男人说的话是在给她机会,还是在试探她?楼酒儿分不清楚,她此刻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努力的话,只怕会死在这里,如果她方才没有看错的话,男人的眼底分明是一片死寂,那是看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的眼神,而当男人看向自己的时候,楼酒儿便知道男人下一步的打算多半怕是要弄死自己。
不,不可以,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还没有和谨言哥哥结婚,成为最美的新娘,她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楼酒儿收起了自己的哭泣,睁着一双眼泪朦胧的双眼看向男人,说道。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给你,不管是钱还是其他的什么。’
还以为能从女人的口中得出其他有趣的答案,云霄在听完楼酒儿这番话之后,心底有些失望。
‘无趣。不要乱动,一会儿还会让你安安静静地离开。’
闻言,楼酒儿的瞳孔微缩,这是人在害怕时最显著的表现。
显然她不会天真地以为男人口中所说的离开,是让她离开这地方,很可能就是离开人世间。
不行,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这个地方,她打从刚才就已经查看过了,没有任何的物体被遗落在这里,也就是说,她想要获得和面前男人谈判的资本,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制服面前的男人。
女人慢慢地移动着自己的姿势,试图在男人靠近自己的时候,占得先机。
云霄的耐心已经用光了,也不知道男人究竟是从哪里拿出来的一记针管,拿在右手上,一步步地靠近楼酒儿。
没错,就是这个时候。
楼酒儿的心底暗自计算着时间,在看到男人距离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时,迅速起身,用顾谨言曾经交给她的防狼招数,对付云霄。
只是可惜了,女人的动作是很干脆利落,那也得对象得不是云霄才是。
云霄是谁,那可是从小在死人堆里长大的人,要是会被楼酒儿的这种三脚猫功夫给制服了,那才出奇了呢?
不过是转眼的功夫,楼酒儿就被男人桎梏在自己的胸前。
‘放开我,放开我!’
楼酒儿的双手双脚都被男人给禁锢住了,她就算是有心想要逃脱,此刻也没了任何的可能。
无奈,女人只能再次叫喊道。
‘闭嘴,我不喜欢人女人太吵,你最好安静一点,否则我可不介意现在就让你乖一点。’
男人像是威胁,将右手的针管举在楼酒儿的面前,成功地让女人闭上了嘴巴。
到底该怎么办?眼看男人手里的针管就要落在自己的脖颈间,要是再不想办法的话,自己难道真的要命丧于此吗?
楼酒儿的内心很是焦急,她不死心的竟是将自己的头直接撞向身后的男人,在感觉到男人桎梏自己的力量有些松弛的时候,迅速地想要逃出男人的势力范围。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