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楼酒儿已经不打算开口询问为什么自己会睡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是傻子,从下午一直睡到现在也应该意识到了不对劲,更何况她本身并不嗜好睡懒觉,所以这种情况发生在她的身上的可能性应该要更小才对。
再者,楼酒儿其实心底更清楚的是,就算是她问了,多半男人也不会回答他。
既然如此,那么她又何必浪费口舌呢?
‘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云霄挑眉,若有所思的看向楼酒儿。
‘就算是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不是吗?既然这样,那我干嘛还要问?’
楼酒儿很是淡定地回答了男人的问题,倒是惹得男人笑出了声。
女人皱了皱眉,随后将眉毛舒展开来,很是奇怪的看向云霄,问道。
‘我说的话很可笑吗?’
她很不喜欢这种被男人掌握在手心的感觉,曾经有一度她在顾谨言身上感受到的也是这种感觉,只是后来的时候,她和顾谨言在开诚布公的讨论之后,男人便收敛起来,她再也没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了,谁能想到今天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她竟然会再次感受到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云霄的眼神一直都停留在楼酒儿的身上,自然注意到了女人的不悦。
挑了挑眉,男人收敛起了那副不正经的模样,道。
‘没有,只是觉得小包子你这样很可爱而已,就像是当年一样。’
就像是当年明明自己都受伤了,但还是要把我护在身后,一样的让人内心很受触动呢。只是当年的他,心底的想法只是想要保留住这份不同,但是如今却是不一样了,让女人和他一起坠入深渊不是很好吗?女人的身上有光明的味道,正是他所喜欢的,和他一起留在黑暗中不是很好吗?
听到男人再一次提起当年的时候,楼酒儿的眼底有过一瞬间的恍惚。
虽然和男人了解不是很多,但是她也不是一个没有警惕心的人,男人说他就是当年的那个重伤的男孩的时候,一开始她是没有相信的,因为随着记忆的渐渐复苏,她印象中关于那个男孩的记忆是温暖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是自己被毒蛇给缠上了一样,感觉到浑身都在发冷。
可是方才男人说的那句话,那么自然,而且‘小包子’这个称呼,也确实只有当年的那个男孩叫过,即便是楼酒儿此刻再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明白,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当年的那个男孩。
‘怎么?还不下床?是想要我抱你下去吗?’
云霄朝楼酒儿坏笑一声,话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闻言,楼酒儿立马起身,不敢有任何的耽搁,仿佛生怕男人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抱自己似的。
看到女人的这般反应,云霄却是笑得更欢畅了。
‘可恶......’
楼酒儿和云霄一前一后的下了楼梯,听着在自己身后不断地传来的男人的笑声,女人低声臭骂一声。
也不知是不满还是因为其他的缘故。
云霄虽然一直都在逗弄楼酒儿,但是吃饭的时候却是很安静,吃饭的间隙,楼酒儿抬头瞥了一眼正在用餐的男人,男人的用餐礼仪很正确,一看就是从小受过专门的教养的,因为晚饭是西餐的缘故,要用上刀叉,在吃饭的时候,很多人难免都会使得刀叉相撞,从而发出声音,但是云霄却是没有,一看就是受过贵族教育的人,即便是楼酒儿自己都不一定能够做到。
收回眼神,楼酒儿的心底暗自惊叹,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抱着这个疑问,两人用完了晚饭。
随后拿起一个葡萄,楼酒儿往嘴里丢去,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今晚你便歇在这里,明天我会送你回去。’
闻言,楼酒儿的面上难掩诧异,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男人下午的时候还是一副要把自己永远关在这里的态度,怎么不过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改变了呢?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这个结果显然是让楼酒儿很满意的。
所以在男人话音刚落之后,楼酒儿便欣喜地回答道。
‘好。’
许是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家,楼酒儿没办法安稳的睡觉,从十点躺在床上,虽然闭上了双眼,但是大脑却是一刻也没有停歇过,也不知道是到了凌晨几点,女人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云霄一早便在餐厅等待楼酒儿一同用餐了。
按照男人昨天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