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在既然能够这般大张旗鼓的来寻找自己,想来也是因着有人这般说了吧。
好整以暇的跟在巡逻队的身后,似乎对自己一会儿要面对的事情毫不紧张一般。
“大胆夏北歌!还不跪下!你可知罪!”
这才几日不到,已经连续两次因着夏北歌的事情惊动院长了,这可是史无前例的情况。
抬头看了一眼前殿里面坐着的导师,在一看旁边跪着的男子,好像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院长,你可知就连陛下也是免了我的行礼的,怎么,如今我连陛下都不跪却要来跪你吗?那你岂不是要比陛下的位份还要高?”
刚刚本就是气急吼出来的话语此时的院长却是恨不得在一次的吞下去,夏北歌在陛下的面前也是何等的嚣张,她竟是尽数忘了。
“呵,那是以往,如今你既是身犯命案,自然是不同的!”
虽说夏北歌所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眼下皇上并不在此,夏北歌眼下有错在先,就算是跪一下又如何!还有这么多的学生导师在场,若是他服软了的话,以后又如何在学生导师们的面前立威?
“院长吗,容学生多问一句,南威公主不在吗?”
寻了一圈不见南威的踪影,这些导师们的脸面上却是一幅幅幸灾乐祸的样子,分明就是想要她夏北歌难堪,如此就算是夏北歌想要做什么都会被驳回,摆明了就是想要定罪之后同南威说一声就好了。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南威公主公务繁忙,怎的会有空闲时间来搭理你?”
“既然如此,那学生倒是真的不知是学生做了什么,或者说是杀了什么人,劳烦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这么多的人来此围攻我?”
此番场景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已吓的腿软了。
“夏北歌,昨日晚些时辰你在何处?”
似乎不想在继续同夏北歌废话,那院长很直接的便问了出来。
“自然在房内。”
“可有人证?”
陷入了沉默,是了,就算是心中知晓这是陷害,但是苦于自己是没有证据的,更何况她本就因着烦躁那些杂七杂八的学生,是故早就自己住了,就算是想要有人出来说话也大概是没有的。
见夏北歌难得的沉默了起来,脸上不由得有了一丝胜利的笑容,就知晓夏北歌没有办法。
“你把你的所见尽数说出来!”
周遭皆是一片静谧,等了许久之后才说道。
“是,院长大人。”
此时一直跪在地上的男子缓慢的抬起头来,似乎是极其害怕的样子,迅速看了一眼夏北歌之后便急忙说道。
“昨日,我同青竹师妹一起在后山脚下,想要温习当日导师的教习,便遇到了北歌师妹,青竹师妹见北歌师妹自己一人便好心的询问,可是不知是不是那一句话没有合北歌师妹的心意...青竹师妹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转身就跑着离开了...院长,你一定要给青竹师妹做主啊,一定是北歌师妹做了什么,青竹师妹一向都是安安分分,不曾有仇家...”
好了,这会的意思恐怕就是她夏北歌因为愤怒而杀了这人了吧。
“所以,你就觉得是我杀了那什么青竹?就因为不小心惹到了我?”
虽无人说话,但是那面上的表情已经将这话全然展现在了脸上了。
“那既如此,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
静默,一时间竟是无人搭话,夏北歌方才的意思是不是就是同意了?还从未有人这般快速的承认。
“夏北歌,想不到你堂堂夏北候府的嫡女竟然这般心狠手辣!自然是要一命还一命的。”
院长见无人回话,沉默了许久之后说道,可是那话语中的意思却是让夏北歌心下很是不满。
“哦,所以你们已经认定这人是我杀的了,没有任何的证据!仅凭这人的一面之词就这般冤枉,连同上一次想要将我除名的事情,原来皇家学院竟是这般随意的吗?随意到不需要有确切的证据?”
本以为自己方才的话语一定会让夏北歌心神大乱,到时趁乱让夏北歌签了字此事就算是了结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夏北歌竟然能说会道!
“你的意思是本院长冤枉你了?”
一而再而在三的被质疑,怎还可继续容忍下去?
“有何不能质疑的?”
直面那人的眼神,本就是一直位居高位,早已练就了一身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