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绢，只稍停了一下，就抓起手绢扔到了一边说：“这破手绢儿有啥看的，你是故意要急死我呀！”说完似乎完全没了酒意，起身吹灭了蜡烛，回身就把卞梅扑在了身下……

黄粱举四仰八叉睡着了，嘴里还不时发出一些混淆不清的声音。

卞梅却毫无睡意，她紧缩在床的一边，看着窗户那里唯一的一点亮光，她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以后的生活会怎样，她觉得自己正在趟一条不知深浅的河。睡梦中的黄粱举翻了个身儿，胳膊和腿都压在了卞梅身上。卞梅紧皱眉头，小心翼翼把黄粱举的胳膊和腿挪开。除了黄粱举的呼吸，远处还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夜静极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卞梅也迷糊着了。

迷糊着的卞梅梦见自己在一条结了冰的河面上艰难前行，冰面很冷，可她依然很担心冰会化开。她想赶快走到岸上，可她的腿却不听使唤，每走一步都非常费力。就在卞梅终于快走到岸边的时候，冰面突然裂开，卞梅在下沉的一刹那惊叫了一声：“娘救我！”喊出这一声，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