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眉头,一脸无奈,“好好的,你这哭啥吗?!”
霍玉珠也不理他,依然边哭边说:“我劳心劳肺操持这个家,到头来还不如一个贱女人地位高。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老爷写封休书把我休了,我死了之后,老爷再把梁秋、粱盖两个人也撵出家门,就和你那一个宝贝儿子过吧。老爷心里就舒坦了。”霍玉珠边哭边说,一把鼻涕一把泪抹在鞋底子上。
黄宪章看着霍玉珠这番光景,深深叹了口气,他知道每逢此境只有他服了软才能收场,否则霍玉珠会扯出更多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让他一刻都不得安宁。于是只得赔着笑脸说道:“夫人莫哭了,知道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错。”
霍玉珠顿时停住哭声,用三角眼盯着黄宪章,“就是你的错。有我在,你别想偏心那个狐狸精的儿子。”
黄宪章赶紧点头,“知道了,夫人!知道了。”黄宪章说完就起身准备换衣服。
霍玉珠盯着黄宪章,“你要干啥去?”
“去给粱凤找婆家,我先去城里托钱老板打听打听。”黄宪章说道。
“我也跟你一起去,你答应要给我买戒指的。”霍玉珠说。
“夫人呐,今天我去办事,时间不宽裕,改天我一定带夫人去买行不行?”黄宪章一脸恳求。
霍玉珠说道:“过几天就过几天,你要不带我买,我就自己去柜上支钱买。”
黄宪章说道:“一定,一定。”说完逃也似地匆匆出了家门。
哭嚎完了的霍玉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