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举被他爹叫到上房,他拉着脸,满脸的气愤与不服。
“你在这儿好好待着,哪也不能去,等我回来再说。”黄宪章说着出了门。
黄粱举虽然生气,却也不敢违抗他爹。便把气撒在椅子上,一脚踢出去,却碰到了自己的踝骨,疼的他呲牙咧嘴,弯腰抱着自己的脚,“妈的,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黄粱举抱着自己的脚,踮着腿放在椅子上坐下。他想起那天早上他去鲁缘那里接卞梅的情景。鲁缘迎娶粱凤那天,说好的,他当天晚上天黑以后去把卞梅接回家。可是他又想去春宵楼快活,所以就提早去了县城。到了春宵楼,那个红燕搂着他不肯撒手,自己又贪恋红燕,而且在红燕的温柔乡里不知不觉就喝的多了,至凌晨才酒醒。好不容易推开了怀里的红燕,他慌里慌张赶到鲁缘的住处 ,本想以雪大误了行程为借口,却不想敲开鲁缘的门,就被他看出了破绽。那鲁缘盛气凌人,抓着他的衣服嘲笑他是刚从哪个窑姐怀里赶过去的,以至于脸上还留着唇红。更可气的是那个鲁缘居然门都没让他进,就把他打发走了。当时气的他就朝着鲁缘家的大门吐了一口唾沫。现在想来 ,这鲁缘定是在替卞梅出头。黄粱举气得在心里大骂:妈的,你吃老子女人的豆腐,还敢教训老子,你是个什么东西?龟孙子!黄粱举越想越气,却又不敢出去,闷在屋里转来转去,一直等到他爹回来。
黄宪章进屋看了他一眼,“想通没有?”
“这不是别的事情,她给我戴绿帽子。”
黄宪章皱着眉头,“你是亲眼见到了,还是捉到人了。一个男人就这点肚量。”
“反正那龟孙子鲁缘对她不怀好意。”
“那鲁缘已经去投军了,岂不正好。你就别闹了。明天找个木楔子把照片挂墙上。”
“我不挂,看着就来气。”
黄宪章瞥了一眼黄粱举,“你懂什么,挂上照片正是给她的一种警示。你也别乱想了,我想卞家的姑娘,这点妇道还是有的。”
听到这话,黄粱举故作轻松,“爹 ,我想通了,是我小心眼儿,您还是让我回屋吧。”
“嗯,去吧,别闹腾了,让人笑话。我再警告你,你不要给我犯浑,卞梅还怀着黄家的孙子呢。”
黄粱举点了一下头,便告辞出了上房。
他出了屋就看见大娘在前面走着,便有意放慢脚步。但霍玉珠却转过身看着黄粱举说道:“粱举,想开了,这男人嘛就得有男人的肚量。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女人一旦偷了腥,要不好好管教,那就会成一只馋惯嘴的猫。”说完不等黄粱举回应,自顾走去。
黄粱举紧闭着嘴,牙齿咬的咯嘣响,他匆匆回到自己屋,咣当一声推开门,却没见到卞梅。瞅到桌子上的照片和衣服,黄粱举上去把照片儿扯了个稀烂,扔到地上一边踩一边骂,“让你偷人,老子踩死你,踩死你。”
黄粱举发泄了一阵,感觉疲累,重重的坐在椅子上,仰头呆呆看着屋顶。脑子昏昏却无睡意。于是起身拿了一坛酒,抱着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放下坛子骂道:“卞梅,老子操你娘的,你给老子戴绿帽子。”骂完又抱起酒,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正要张口再骂,就见卞梅进了屋。黄粱举一反疲态,跃身插上门便把卞梅往床上拉拽。
卞梅急道:“你干什么?”
黄粱举喷着酒气,“干什么?你说老子干什么?老子是你的男人,老子要弄你。”
卞梅一边推搡黄粱举,一边说道:“放开我,你忘了郎中的话了。”
黄粱举不退反进,“你别拿郎中的话吓唬老子,老子今天就是要要你。”边说边把卞梅按在了床上。
卞梅挣扎着想要起身,黄粱举却死死的压着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黄粱举一边强吻着她,一边气喘吁吁道:“你不让老子上,是想让那个龟孙子鲁缘上吧?你看上他了是吧!”
卞梅被黄粱举口中喷出的污浊酒气熏得直想吐,她一边强忍着一边说道:“你不要胡说,你放开我。”
黄粱举却更紧的压着她,“你说那个鲁缘是不是已经上过你了。”
卞梅气愤的说道,“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快放开我,我难受。”
黄粱举喷着浓重的酒气,“老子上了你就舒服了。”说着起身撕扯卞梅的衣服。
卞梅实在忍不住了,她刚折起点儿身子,便哇的一口吐了出去。污秽物溅在了卞梅和黄粱举的衣服上。黄粱举皱着眉头起来,扯掉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
卞梅把弄脏的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