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瞅上几眼,嘀咕道:“这咋也没见鼓起来过?”
霍玉珠便不悦说道:“你能瞅出个啥,说是又掉了!”
黄宪章一脸懵,“咋又掉了?”
霍玉珠没好气的说道:“我咋知道,怀了掉了,掉了怀了,都是盖儿说的,她也从不给我说。”
黄宪章瞅着远处和黄粱秋说笑的谢秋实,“你也问一问嘛,是咋回事。”
霍玉珠瞪了一眼黄宪章,“你自己去问,我不问。”
“我一个做老公公的,咋好问这个,你们女人好说话。”
“谁让你去问她了,我是让你问盖儿。”
“问粱盖?我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他人,不知道在干啥,偶尔回来也是转到他自己屋里,一会儿又不见了人。”
霍玉珠说道:“也是,盖儿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啥,见了问他也不说,他说是不让管他。老爷,我最近听说是越来越不太平了,盖儿在外面会不会不安全。依我看,你就把那地租交给盖儿管吧,也省得他在外面胡乱跑。”
“这个事儿以后再说。”
“以后以后,你就会拿这话搪塞我,你心里想的啥,别以为我不知道。”霍玉珠瞥了黄宪章一眼。
黄宪章怕霍玉珠又说起来没完,说道:“我得出去办个事。”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霍玉珠用三角眼儿瞪了一眼黄宪章,“躲吧,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总是得回来。”说完自己也起身准备往外走。
这时就听见外面大门咣的一声,接着就看见英兰慌里慌张进来叫道:“妈呀,不得了了,鬼子来啦!”
看到英兰满面通红,惊慌的样子,正和谢秋实说笑的黄粱秋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