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达县城日本驻扎地门口,谢秋实摸了摸兜里的信,下了马车就急忙往门口去。
车夫喊道:“太太,你还没有给车钱。”
谢秋实瞥了一眼马车夫:“穷鬼,我还能欠你钱。”说完掏出钱扔给马车夫,便急忙往驻地里面走。
车夫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钱,对着谢秋实的背影使劲儿吐了一口唾沫,“卖国贼,日本狗!”
谢秋实进了驻地便嗲声嗲气一路叫着,“大尉,大尉,秋实有重要事情汇报。”
一旁的卫兵便带谢秋实来到大尉的办公室外,让她等候。
办公室里日本大尉正和另外几个日本人在地图前比比划划。
卫兵在门口叽里咕噜对着大尉说了几句。
大尉也对着卫兵哇啦了两句。
卫兵便对门外的谢秋实一招手,带她去了一个套间。卫兵也不说话,把门一关,就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谢秋实只好在房间里等待,看到屋里有一面大镜子,就对着镜子来回扭了几下身子,又用水把头发打湿拢了拢。
过了约有半个时辰,房门开了。日本大尉跨进了屋子。谢秋实笑眯着眼睛,急忙迎上去,双手勾住了大尉的脖子,就给了大尉一个脸颊吻。
大尉一脸邪笑,双手抱起谢秋实把她放在一张床上。转身解下身上的配刀,正要解开自己的衣服,谢秋实起身拦住了他。
谢秋实有点得意地从兜里掏出一封信,伸手递给大尉,便两只胳膊向后支撑着上半身,做半躺半坐姿势。
日本大尉接过信,很快便眼露笑意对着谢秋实竖着大拇指,“你的,大大的忠诚,功劳大大的。”
听到此话,谢秋实一脸媚笑看着日本大尉,嗲声说道:“那大尉怎么奖赏秋实呢?”
大尉摸了一下谢秋实的脸,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你的,一会儿,明白的。”
谢秋实满眼媚笑,“大尉不能骗人家哟。”
日本大尉看着谢秋实的神态哈哈大笑,“你的,放心。”说完便转身出去,并关上了门。对门外的卫兵咕噜了几句,便离开了。
谢秋实则满心喜悦,躺在床上夹着双腿,扭动着腰肢等着。
日本大尉再次回到屋子时,谢秋实已经宽衣解怀,胸脯半露。
日本大尉顿时满眼发出欲望之光,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衣服,又回身把谢秋实抱起,把这个赤裸的女人放到桌子上,邪恶的笑道:“给你大大的奖赏!”说着扑身而下,随即传来谢秋实的娇叫,“大尉,轻点,疼!……”
谢秋实的叫声引得门外的士兵也不禁并拢了双腿。
县城通往旗镇的大路上,一队日本兵荷枪实弹,气势汹汹朝着旗镇而来。镇上的百姓战战兢兢,赶紧关门闭户,女子们能躲的都赶紧躲了起来。
得到手下报告的黄粱盖赶紧带领自卫队人员在镇头迎接。
看见日本兵过来,黄粱盖立马打了个立正。
领队的日本小队长见到黄粱盖便掏出信,“八路的,奸细的,通通抓!”
黄粱盖看到信先是愣了一下,瞬间又满脸堆笑,“抓,立即抓!”
黄粱盖带领日本兵来到了卞正仪家。
日本兵迅速包围了卞家,而后便使劲踹门。
听到门响的声音,卞正仪知道一定又是日本鬼子来了,便让梅母赶快藏起来,又嘱咐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卞正仪见梅母藏好,自己便去开门。
门刚打开,两个日本兵便抓住了卞正仪的胳膊。其余的日本兵端着刺刀冲进院子搜索。
一阵东挑西戳,并未搜索到其他人。见书架上摆了不少书,便把书架推倒,书籍散落一地,还有几封书信。
日本鬼子便捡起地上的书信,又推搡着卞正仪往外走。卞正仪怒道:“你们凭什么抓人?!”
日本小队长看了一眼卞正仪,“你的,卞正仪的。”
卞正仪一脸凛然,“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小队长挥了一下手,日本兵便押着卞正仪向门外走。
此时的梅母再也藏不下去,正欲出来,却听到卞正仪大声说道:“疯狗太多,机智的猎人不会硬拼。”
谷惠娴只得继续躲下去。
卞正仪被推搡到门外,见到门外站着的黄粱盖,卞父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日本狗,你终于还是露出了獠牙,想靠老夫在倭鬼那里邀功请赏,打错了算盘!”
黄粱盖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