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话没回答,就这样自己走了。
江水水也愣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跟苏话解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伤害了苏话。
未经他人苦,真的不要劝他人善。
"师父你说,你说这些干嘛?"程析在旁边有点着急,他知道其实老大也不是想打架,只是想锻炼自己,只是想自己再强一点,只是想自己有能力保护他想保护的人,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无能为力。
江水水冲了上去,一把拉过苏话。"话话,对不起,我只是被……只是被……"平时写作文挺溜的,一到真的说话了,怎么就表达不出来了。
"你不用说了,水水我知道,我只是单纯的累了,你先回去吧!水水,今天也不早了。"苏话扒开江水水拉她的手,她真的没生她的气,她只是对她自己现在的身体真的感觉好无力。好像……被下药了。
"真的话话,我只是在厕所听到了有什么人要在拳馆……在拳馆杀你"江水水卸下了从一回来就伪装的安然无事,把听到的对话一五一十的说给苏话听,苏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能倒,回家才是现在最安全的地方。
"水水,我知道了,程析送到校门口上车回去,然后你就来我家找我。"安抚了一下江水水,表明自己不会有事的,自己现在也回家去。
江水水点了点头
"好的,老大。"
看着程析送走了江水水,自己也开始迈着步子往前走,头好晕,稳住,苏话你一定要稳住。
走过一条又一条街,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偏,回家的路也越来近了,再坚持一下,苏话扶着一根路灯,已经直不起腰了,缓缓,让自己不倒下去,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小刀,准备给自己放点血,保持清醒。
一只手按住了她拿刀的手,苏话本能反应的反抗起来,奈何中了药,没有力气,根本拧不过,使出吃奶的力气,抬头想看看来人,刚一抬头,就晕过去了。
阳光透过玻璃,从窗帘的一丝缝隙穿了过来,落在床上。
"嘶。"苏话感觉脑袋嗡嗡的疼,伸手揉了揉脑袋,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四周,慢慢的坐了起来,被子从胸口滑到了腿部,这是哪儿?
门把手转动了一下,苏话立刻警觉了起来,整个人绷紧成警戒状态。
门打开了,一个男人正准备走进去,苏话捏紧手边的枕头,随时做好动手准备。
苏话看到的脸后,便松了松手,是他。
眉头还依然紧皱着,"怎么是你?为什么我会在你这?"苏话刚醒,还没来及环顾四周,现在看了一眼,补充到:"这里应该是你家吧,为什么会带我来这儿?"
男人把另一个手端着的水放在床头柜上,把旁边的椅子搬了过来,不急不缓的坐下,一举一动给人透露出一种舒服的感觉,但这种舒服又让你觉得保持了一种合适的距离,不会多一分,也不会少一分。
"刚好在你身后,遇上了,也不知道你家,所以就把你带回来了,倒是你最近有了什么人吗?怎么会被下药给迷晕了。
而且还是市场最新研发的一款药剂挺舍得下血本的。"男人淡淡开口,眼睛一直看着她,没有离开过,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我不知道,但好像这件事与你无关吧!谢谢你救我。"苏话感觉身上恢复了一些,便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喝点水再走吧!"男人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
"不用了。"
"但是我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因为……我碰到了他们。"男人一字一句的慢慢说出来,苏话顿住了,刚起身又坐了下来。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