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发痛的嗷嗷直叫,"好,好,好,我答应了,你他妈别踩了,在踩大爷我都要痛死过去了。"
"你说谁他马,你是谁大爷,你给我提鞋都不配,老实点。"沈满松开脚,没有在踩他的头,旁边的下属看着,立马把陈发扶了起来,押在一个椅子上坐好,再把手绑在扶手上。
陈发艰难的抬起自己的头颅,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终于看到了样子,只不过是两个人,而且都带着面具,一黑一白,就像锁命的黑白无常一样,尤其是那黑色面具的男人,那一双眼神,让人觉得深处冰窖,一股寒意从背脊骨开始渗出来,使人发寒。
陈发牙巴直打颤,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肉眼可见。
黑色面具的男人开门见山,"你经常去城西西郊,为什么去那里?"
"我,我只是回家,我原本的家就在那里。"
"你家里最近可有什么人?"黑色面具男人的眼睛一直看着陈发。
听到这句的时候,陈发明白他们什么意思了,原来是来问陈伯的,立即回答道,"没有,我父母车祸去世了,就剩我孤苦伶仃一个人。"
黑色面具的男人给他右旁的下属招了招手,下属上前走了一步。
"给我扇他,直到说真话为止。"
陈发一听,全身都在抗拒,一下就哭了:"老板,我,我说的,都是真话,不要打我,我说的都是真话。"
下属并没有理会,没得到主子的指示,上前就直接开扇,毫不客气,每一巴掌都扇的格外响亮。
陈发嘴里包着血水,口齿不清的一直在说自己说的是真话。
直到被骗的脸都肿的像个猪头一样,还是说自己是回自己家里,没有其他人。
黑色面具男人看陈发的嘴这么硬,那就换个方式,"停,直接一分钟一过,就砍一节手指,看他要手指,还是继续嘴硬,就先从右手开始。"
下属停下了手,从裤腰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把刀立起,一手稳住,一手把住陈发的手腕,就把陈发右手大拇指呈现在刀下。
"距离一分钟还有最后五秒,5,4,3,2,1……"
陈发在黑色面具男人的计时下,一声声都仿佛是锁命的链条,勒的他喘不过来气,害怕,恐惧,胆颤,5,4,3,2,1……
"动手。"
陈发大惊失色的痛哭了起来,一抽一抽的,"我说,我说我说,别砍我的手指,我说,我说还不行嘛!我说。"
白色面具男人开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早说少受着皮肉之苦嘛!真笨的猪脑子。"
"咳咳。"陈发咳嗽了几声,回了回嗓子,才开口说话:"还有一个人,就是我的伯伯,他只是暂住我家,我平时都不住那里,所以我就把钥匙给我伯伯,让他在那里住。"
白色面具男人没有听到,他们想听到的内容,就继续开口审问,"然后呢?"
陈发吃力的摇了摇头,"没有了。"
"说话说一半,命也留一半,砍吧!"白色面具男人下命令道。
拿刀的男人又开始动起手来,不知道陈发哪里还来的力气,一直在动,可劲的挣扎,不想被砍手,边哭边使劲的用力,把右手挣脱掉了,害怕慌张的藏在左腰,刀子也悬空的砍在了扶手上。
"呜,啊,别砍我手指,别砍,我说,我说。"陈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是眼泪流的多,还是血水流的多。
"这次再不说完,说实话,就直接砍了你整只手。"
"好好,我一定说完,如实说。"
陈发害怕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人抑制不住的情绪外露,说话一直带有颤音哭腔。
"我陈伯是刚从监狱出来的,坐了几年牢,他之前是苏城肖家的一个佣人,在那里打工,因为到处造谣生事,间接性害死了一个人,所以才被判刑坐牢,之所以在流城坐牢,就是因为他是流城人,判定好的罪状书由本地法院受理,并关押在这里。"
"他为什么造谣生事,怎么就间接性害死了一个人。"
"我不知道,他没说。"陈发表情都痛苦的狰狞着,白色面具男人眼神示意了一下下属,下属直接一拳打在陈发腹部,让他直不起腰来,要不是在椅子上坐着,左手还在绑着,估计现在都直接瘫软坐在地上。
白色面具男人蹲了一下来,一把揪住陈发的头发,剧烈扯头发的痛感让陈发扬起头来,"你还是在不交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