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后悔。
“您想,如今这情势,大皇子殿下虽然既嫡又长、聪慧异常,但身子不好,让陛下难以下定决心立他为太子;二皇子殿下虽然有昌平侯府做靠山,在崇文馆也得先生们看中,但毕竟是罪妃所出;再来,不就是您了?
“您齿序在前,年岁上与前头两位殿下差得不远,生母又在四妃的高位,许家老爷如今也是尚书之尊,您若有意争一争,恐怕支持您的臣子不会少……”
“古往今来,立储向来立嫡立长,即便大皇兄身子不好抛开不谈,这两样也都同你家主子没有关系。”三皇子不为所动,依旧转着手中的玉核桃,“何况我现在不是过得挺好,就我这纨绔样,谁最后成了事都不会亏待我,难道你要我去学二皇兄?日日端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算计这算计那的?”
他想了想二皇子平日里的做派,抖了抖肩,拒绝道:“算了算了,这不适合我。”
张水生被三皇子说的哑口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那您今日为何要替二皇子殿下问秋狩的事?”亏他还以为自家主子有些想法呢。
“秋狩?”三皇子乐呵呵道,“我问我的,关他什么事,我就是想出去跑马了。而且,让他把我当傻子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