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考虑,一百万斤是什么概念,在他那里可就是一千万银元的事,他们没有这个能力拿得出这么多的银元,所以,他会那么认为。在我这里,一百万斤大米是一文都嫌贵了。
大掌柜拒绝听,也不想听,想着实在不行,就去乡去收粮去。而我这里,看来是收不到了。
我叹口气,也不想说话,你要愿拿高价来买米就买吧。于是,就让管事去和他交易,自己退到后堂休息了。
管事和护卫帮他们装的车。
一辆骡车装一千斤米,一百辆车都装的是大米,十万斤,五吨,一百万块大洋。有时拿出纸币来当大洋用时,管事却摇头了,我们元府只收银元和黄金,其他的币种却是不收的。大掌柜只得又跑到县城去兑换了黄金。再把黄金拿来兑换走了十万斤大米。远近来的众乡亲们,担心我的粮食不够,全部抓紧一切可能换大米。洗草做工换大米,禽蛋换大米。
每天都有上万斤大米换出去,可就不见元府说不收禽蛋不洗草了。
小李庄这一天,回来了一个人,他是小李庄里长的大儿子。名,李大海。
李大海,回到小李庄时,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因为,小李庄大变样。村口的个大院子,墙至少高三米。牌匾上写着两字“元府”。门口有好多男男女女还有小孩子,都领着草走到旁边的沟渠上洗着草,又看见不少人拿着一种纸条子,在和一管事说着什么。他心里的怪异和愤怒直冲脑顶。又是一家来这里打白条占老百姓便宜的大户吗?这样的大户都该死,趴着老百姓的身上喝着老百姓的血呢。
他急急的向前走,越走心里越是纳闷,因为他看见,除了那个元府外,其他的院子都是高两米。都是清一色的红砖绿瓦的房子,小李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富了?他觉得有点看不懂了。
想起这次回来需要办的事又觉得头都大了,本就是灾年,地里又种不出粮食,现在又让他来筹备粮食,现在是有钱买不到粮,有些地方曾经到了百块大洋都买不到一斤米的地步。
他这次也是因为队里这段时间太缺粮、盐、糖,还缺药,棉花。想回来试试。
他是以一个不敢置信和目瞪口呆的眼睛木然的走到家里的。按队里的说法,他家已经不再是赤贫,而是地主了。不是小地主,而是大地主了。家人难道是下面的弟弟妹妹们不争气,他又急又气,冲进了家门。
他家变大了,进门口就有一圈的鸡舍,还有侄女在鸡圈里去摸鸡蛋,摸出一口就喊到,“我拿到十斤米了”。他觉得他是懵圈的。什么跟什么啊。
家人只以为他在外做生意,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去处。
他娘看见他时,将他一把抱住,“我的儿啊”娘,哭着不愿意也不舍得放开手。晚饭,当他手里端着大大的一钵大米饭,看见所有的人,每个人都是大米饭时,他哆嗦了一下。问“这些大米从何而来。”
他爹笑着说,“都是你侄儿侄女们挣的,一个鸡蛋能换十斤米来”。
怎么可能,他的内心咆哮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饭吃完的。他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村是怎么回事,家家户户修高墙,地里却并不见到多少人在种田,荒了一大半的人家,却在大盆大盆的吃着大米饭。还有村口那些打着白条的人是怎么回事,那个发白条的元府又是怎么回事。
在他的心里,好像有十万个为什么在内心盘旋着。
这又是一个没有风也没有雨的夜里,他得知了小李村的所有事,包括元府的那个主人,这才明白,那个白条,是大家不想换大米了,想换其他的东西,他只觉得这个世界,或者元府那个女子的,很神秘。
但这与他何关,他只想买到大米和元府所有的这些类的物品,但是,现在的囊中羞涩,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但不管如何,他要把比例打听到,再回去想想办法,凑点钱来这里换所需要的物资,还要组着队伍来拉这些物资才行。
第二天,他爹和他就进了元府的大门。
元府里面,很奇怪,这里的护卫多,仓库多,主人家的大堂并不是很大。和他家的堂屋里的大堂差不多,只是很干净和整洁。
他说他做生意,想来买点元府的货品。
管事来报,说当地县政府来人了,说要我们交税和附近十个村人的今年的赋税,一共一万石,我点点头,让管事喊人进来。进来的人穿着小西装,说了一大通话,我凡正是不太听得懂,只是示意管事让他把交税赋的单子留下来,就可以搬粮了。
小西装本以为他要说很久,才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