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玲,大美女,你好,我这是有点累,歇歇再报喜吧!劳资的小腰啊……”
殷榜嘴角一扯,伸出右拳,在腰子上敲了两下。
打小就做农活儿,插秧、夹粪割麦子的,给他的小腰留下了伤痛,再加上前身,又被梅京那厮割了荔枝。
偏偏又遇到皇上的“邀请”,尼玛寒风咋都是吹的单衣帮呢?
“ang……小榜子,老金就叫你小榜子吧,你那名儿太难听了,咋样,老哥给你长出来的家伙什牛逼不,修者算个毛,神仙也能让她臣服……”
一道浑厚的男声,在他脑海里响了起来。
“额……你是?怎么隔我这么近?”
“嘿嘿,我是老金,金龙残魂,渡劫被雷劈了,落在了这个鬼玉胭泉眼里,好几万年了,你是第一个来的爷儿们,我就来陪你了。”
啥???
金龙残魂,又是个什么东西?
“老金,你何时离开?”
“离开?到哪儿去?我尼玛一道残魂,一离开你的皮囊,会被这些苟东西修炼者给炼了。”
“那好,尼玛别说话了,等会儿惹毛了皇上,咔嚓一刀把劳资劈了,你还不是死翘翘,我不喊你,你不许哔哔。”
殷榜喘了几口气儿,抬头看了看皇上姬刚。
“吃了这个……嗖……”,冷着脸的姬刚屈指一弹。
一粒黑色的丸子,径直飞入了他的口中,“咕咚”一声,借着余势顺喉而下。
“呼……”的一声闷响,在肚子里扩散开来。
好牛逼的手段,力道、角度都把握的分毫不差。
都是高手,这穿过来还不是死路一条,还好刚刚放飞了一把。
死了也值了。
“皇上,您这是灭口,那,拜拜了……”
殷榜知道,自己是逃不出的,弄死了也许还能穿回去?
“狗奴才,灭口?何须浪费朕的销魂飞灰丸?”
冷冰冰的声音,语调平缓,听不出任何喜悲。
这狗奴才在哪学的,拜拜为何物?
姬刚的好奇心,被他成功的勾了起来,“小殷子,这一粒是朕赐给皇后的,拿去给她吃了。”
“好勒!正好一起死,说不定能和冷美人一起穿回地球。”
殷榜接过黑乎乎的丸子,喜滋滋的爬上去,掰开她的樱桃小口,一丢。
不下去?
尼闹闹的,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那小嘴儿猛的一吹。
“咕咚……”
“啊……狗奴才……你……”。
这一吹不打紧,一下子把皇后给吹醒了。
圆瞪的杏眼里,杀意涌动,挣扎了一下,身段儿却动弹不得。
殷榜细看之下,老天,广木上犹如开了一个金堂水陆的道场:红的、黄的、白的应有尽有。
太狠了!
“皇后,这是皇上的恩赐!”
殷榜此时毫无恐惧了,人总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或死于快乐,或死于悲伤。
管特么的。
不亏了,怎么说也当了将近一个时辰的皇上。
还尼玛是洞房花烛夜。
给皇上种草,问世间能有几人?
“狗奴才,他被我打下禁制了,吃了没?”
皇上,怎么在我脑袋里说话??
殷榜愣头愣脑的扭头看了一眼,皇上还在那边背手而立呀!
“狗奴才,拿开你的狗爪子,嘤嘤……”
皇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咸猪手,哭了起来。
“哦!我忘了!不好意思!”
殷榜这才拿开双手,啥时候给盖到那儿了?
“皇上,秦大人等来看您了。”
玉胭宫外,吴根那厮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
“狗奴才,让他们滚,朕洞房完了,有些累,不见。”
皇上冷冷的呵斥道,反手一指点出,封住了皇后的哑穴。
“皇上,可是秦大人带着一干重臣,都在外候着了!这……”
皇上一听,火冒三丈,疾步走了过去,“哗啦”一声,打开了宫门。
“秦大人,是来看皇后是如何伺候朕的吗?”
冷冷的眸子盯着宰相秦大仓,嘴里全是戏谑。
“启禀皇上,臣不敢,皇上大婚洞房花烛夜,也是我大姬帝国,血脉延续的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