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他喂米糊,但是最近他好像一直都吃不下,每天都饿的哇哇哭。”
在他陷入情欲的泥沼,握紧手,身体绷紧的像是一张弓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姜勇说的话。
陆宴如梦惊醒。
疯狂的宣泄后,内心涌起了深深的负罪感。
掌心落下的黏腻,像是他的罪证一般。
他怎么能臆想一个当母亲的女人?
他怎么能用,她给她儿子喂奶的地方,来解决他的欲望……
陆宴单手撑着浴室里的冰冷光滑的瓷砖墙壁,额前的碎发潮湿的垂落,盖在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上。
清高孤傲的陆教授,无力的看着自己,一步步的从高台滑落……
第二天,姜南刚从陆宴的大床上醒来,就接到了陆老夫人的电话。
老夫人直截了当的问道:“种子到手了吗?”
姜南坐在发皱的深色床单上,柔软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