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解释,“你都走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看着她那点简单到可怜的行李,陆宴心底泛起一阵绞痛。
哑声道:“这房子已经过户到你名下了,是你的,你没必要走。”
姜南却道,“你都说我们现在没关系了,我怎么还能收你的房子?”
陆宴被她问的哑口无言。
两人沉默的对视着,皆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彼此,空气里仿佛涌动着一股汹涌的暗潮。
最后是姜南率先移开目光,眨了眨酸涩的眼睛,道:“我给你装好了一些奶,你带走吧。”
她去冰箱那里,从里面取出十几个冻好的储奶袋,放在一个保温箱里装好,递给他。
“回去放在冰箱里冻着,每三天喝一次。”
十几个储奶袋,应该都是这两天吸出来的。
她那里虽然一直都很多,但是要挤出十几袋,也还是很困难,甚至不可能的。
陆宴低头扫了眼她的丰软,依旧沉甸甸的,看不出缩水的迹象。
被他复杂的目光盯着,姜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