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姜南认真道：“就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我们律所以前的产权模板上，结合陆氏集团的实际情况，又做了一些修改。”

秦楼又重新看了一遍。

斟酌片刻说道：“陆氏那边的团队确实要换一换了。”

“但是你现在还是一个实习生，律所的每一位前辈，都比你有经验。而且你和陆宴谈恋爱的事情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这时候把你调过去，其实对你的名声不太好。”

姜南没想到秦楼还有这层考虑。

工作时那么严肃的长辈，居然会考虑她的名声问题。

没想到秦律人还怪好的。

结果下一秒，对方却对她露出了周扒皮一样的笑容。

“既然注定要承担舆论风险，那不如让我们律所趁机多捞点油水。”

“你去找陆总，只要他愿意把我们律所的项目抽成提高两个点，我就让你过去和他谈恋爱。”

第225章

提高两个点？

陆氏集团这么大体量的公司，这两个点至少两千万起。

姜南都要怀疑秦楼是不是不想调她去陆氏集团，故意为难她的了。

秦楼却一本正经道：“我们律所现在和陆氏集团正处于续约阶段，这两个点就是我之前的提价。但是陆宴那边不愿意。”

“正好，你们现在谈恋爱了，你一个女朋友的面子肯定比我一个长辈的面子大。”

秦楼一副我相信你能行的表情。

比姜南自己都要有信心。

但是续约的时候涨价，也算合理诉求了。

她现在是律所的员工，在两方合作上自然要站在律所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离开秦楼办公室以后，姜南刚想给陆宴发消息，方芸的电话就先打过来了。

她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方芸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姜南你还要不要脸，为什么现在网上都在说你在和陆家大少爷谈恋爱？陆家大少爷明明是沈小姐的男朋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当小三当的这么高调的！”

昨天她被网暴的时候，她这个亲妈跟个没事人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今天舆论好转，全网都在夸赞她和陆宴般配的时候。

她居然开始出来蹦跶了。

还是替沈彤说话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彤是她闺女呢。

姜南筋疲力竭的解释，“我最后再重复一遍，沈彤早就和陆宴分手了，我不是小三。”

方芸在电话那头冷笑，“是，你不是小三。你这样低贱的身份，你连给陆家大少爷做小三的资格都没有。”

“姜南，我真是想不明白，我和你爸都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怎么就养出了你这样心比天高的杂种。”

“你别以为陆宴这么高调的帮你，就是真的喜欢你了。比起沈小姐，你还差的远呢。人家现在没把你踹了，就是图你胸前那点奶水，当初要不是我帮你催奶，你tm能入得了陆家大少爷的眼？”

方芸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话，怨气冲天，一句比一句的恶毒。

完全不像是亲生母亲能对自己女儿说出的话。

姜南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她突然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怨气。

好像自从她让她和姜勇离婚以后，她就越来越看不惯她了……

“如果你每次打电话给我都是为了和我吵架，那你就别怪我把你拉黑了。”

握着手机，听着母亲说出那些越来越恶毒的话。

姜南终于忍受不了，直接挂了电话。

【乔乔，亲子鉴定只需要头发就能做是吗？】

挂了电话以后，姜南发消息给安乔。

安乔很快回了过来，【嗯，你记得要把毛囊也保存好。】

姜南：【那我这两天就尽快把头发给你，麻烦你给我做个鉴定吧。】

比起之前，她现在居然怕她真是方芸的亲生女儿了。因为她突然发现，做个没有父母的孤儿，也好过做方芸这种人的女儿……

离开律所的办公楼，姜南走在漆黑寒冷的早秋街道上，有一种自己在流浪的错觉。

好像真的没有家了。

她以为外婆出院以后，她们祖孙三人就能在出租屋里好好过日子了。

没想到，妈妈现在会这么讨厌她。

她已经快忘了，被妈妈爱着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