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尧顺势握住容闲的手:“然后没过几天,他再干完木活儿回来,对面村子敲锣打鼓,那单身汉死了,下葬的位置,就是那天晚上挖的那块地。”
容闲:“……”
就这?
还好,不是很吓人。
商尧也发现了,这故事差点意思,容闲并没有被吓到。察觉到对方准备往旁边让开,他一把攥紧。
“还有一次,老家坡下是个水库,他凌晨回家,远远看到十字路口的地方有人烧纸,等走到地方了,人又不见了,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就不小心踢翻了地上扣的那个水米饭碗。”商尧抑扬顿挫,居然还吊起了悬念。
容闲等了等,小声问:“然后呢?”
商尧忍着笑:“当时被绊了一下也没在意,走到转弯路口的时候,突然就和一个穿着黄马褂囚服的无头鬼迎面撞上,他也反应快,侧身给让开了,可回到家就大病了一场。”
说到鬼时他故意加重语气,果然吓的容闲一抖,直接翻身抱住了他胳膊。
“怎么了?”商尧明知故问。
容闲死鸭子嘴硬:“没,没事。”
“哦。”商尧使坏:“那我接着讲,老家宅子后边,是一片坟地,不管是本家还是周边村子,只要有人过世,都会到那边看地下葬,久而久之,就全是坟包,有一次……”
“别说了!”容闲打断商尧:“叽叽咕咕吵死了,闭嘴睡觉,再废话滚回你房间睡去!”
“还别说……”商尧故意起来:“客房床垫有点硬,我还是……”
容闲怒了:“商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