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写到后面，字越来越乱，来容父都没法翻译。

“妈累了。”容闲伸手拿掉容母手里的笔：“咱们不急，歇歇再写。”

容母却摇了摇头，坚持要写，不过容闲没给她。

“妈，您现在的字，还不足以作为证据，但没关系，不管宋文之前做了什么，我已经掌握了他想加害商尧，以及商业犯罪的证据，他都得付出代价。”容闲扶着容母起身往回走：“所以，您可以慢慢来，不用急。”

“不……怕。”容母讨厌自己这口齿不清的废物样子，努力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不……是……怕。”

容闲一愣，但没有出声打断容母。

“是……生……气。”容母叹气：“没……脸……见……你。”

容闲拼凑出自己的理解：“您是说，并不是因为害怕才那样，是因为生气宋文的行为，又觉得无法面对我，所以才情绪激动？”

容母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摔……倒……他……看……见……了，没……没……管……寒……心……”

“您说，当时您摔倒受伤宋文知道，但他没管您自己跑了，您心寒难过，也很痛苦？”容闲见容母点头，问：“还有别的吗？”

容母摇头。

但容闲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如果只是被容母撞见猥亵他的照片，宋文应该不至于对当时以为是自己母亲的人见死不救，应该还有别的什么事情才对。

只是容母知道的应该也就这些，再问也问不出来。

不过没关系，刚刚听到容母努力开口说清楚第一句，他就用手机开了录音，到时候也可以作为证据之一，也自然能查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