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若舟反驳：“师父怎么会是老妖怪。”

凰初神秘一笑，漫不经心回答：“不然你见过和我相同年纪却有这般能力的人吗？”

说起来，她除了知道个自己名字，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其余的一概不知。夜玄霜还能继承原身的记忆呢……

也不是，凰初想想那个空间里满当的瓶瓶罐罐，还是给她留下了好东西的。

习若舟摇头笑道：“还真是没有。”

“所以啊，上来就告诉自己有好宝贝，那谁不想要！当面不抢背地里坑蒙拐骗偷着抢。”

凰初想想曾经的几个世界，“其实扮猪吃老虎的时候也挺有意思的。”

“那师父怎么上来就告诉我你特别厉害？”

凰初看着少年，隐隐感觉他背后就有条火红的大尾巴。

“我若不说，你又该半夜不睡觉做局引我自爆吧。”

“我出现在碧夜城那一刻，你不就知道了。”

凰初摊手，一副你厉害的模样。

习若舟背后冒出一身冷汗，面上唇角一勾，含笑轻叹：“还得是师父！”

……

将接下来规划好。

凰初与夜玄霜整理好一切，只等着天亮送她离开。

她站在门口调侃：“早点睡，接下来可就风餐露宿睡不了这么舒服的床了。”

“嗯，师父早些休息，我会尽快去会和。”

夜玄霜擦拭着自己身上拆下的一桌子“暗器”们。

凰初笑眯眯帮她把门合上，如果没猜错的话，夜玄霜会在夜半离开她今夜根本没打算入睡，她的性格定然不喜离别而，且黑夜对她而言是最好的遮掩。

她现在过来就是与她告别的。

好猜的小杀手。

……

黑夜真正来临。

几道残影出现在空中又消失不见。

无人知道太阳升起的碧夜城会发生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