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所在。

沉思片刻后，毕福舟说：“如果调查显示两名受害者之间没有联系，那么我相信肇事者有可能对这个年龄段的男性怀有仇恨。

张咏花连忙插话道：“是的，恋爱关系极有可能变质了。在纺织和服装厂这样女性多于男性的地方，这种情况相当普遍。

韩加补充说，“可能是年长的单身女性。

张程鹏欣喜若狂，“看来我们进步了。

然而，张咏花却忍不住侧头看了韩加几眼，她的怀疑越来越大：这家伙真的是刘凡的表哥吗？

发薪日，白帆和老秦回到衬衫厂时，工资确实已经存入，足够给员工发工资了。6,000件衬衫中有一半以上已经售出。

白帆让人把前五名的销售人员带到办公室。

在五名员工中，有四男一女。

这名女子大约24、25岁，身高170多厘米，眼睛很大，脸稍长。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白帆问道。

“我是高鑫，”她回答。

“你去过上海吗？”白帆问道。

“没有，我只去过城里。”

“既然如此，我希望你三天之内去上海，帮我们买点东西。”

“好吧，你需要我买什么？”高鑫问道。

“衬衫。只要买任何你认为最时尚和好看的东西。得到你喜欢的。

“我对时尚不是很确定，”她承认。

“没事;顺应你的直觉，买你喜欢的东西。

“好吧。”

“还有一样东西你必须买。”

白帆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一个可拆卸的项圈。

“这叫可拆卸项圈，明白吗？”

听到白帆的解释，老秦也俯身看了一眼。

“好的，我知道了，”她点点头。

“拿着这个，”白帆把纸折好递给高鑫，“记住，无论如何，一定要买这件东西。

“好吧

高鑫回到了队伍中，白帆对他们五人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不用在车间工作了。你们是我们工厂的销售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