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一次高士瞻的内心有了很多新变化。
他与余韵商量,本来带有试探的性质,余韵断然的态度虽让他感到安慰,连续的拒绝却刺激了他,让他恼羞成怒,他将妻子的抗拒当成了反对他。他是一家之主,这个家理应由他说了算,他不允许妻子不听话,不允许妻子挑战他的权威。为此,他生了好几天闷气。
又过了一周,高士瞻的母亲让他和余韵到她那儿吃饭。去了以后才知道,母亲托人给余韵找了一位专治不育症的名医,要带她去看病。
余韵明白,丈夫在婆婆那儿将不孕的责任推到了她的身上,虽然这个建议当初是她提的,丈夫真这样做了,又让她对丈夫的担当感到些许失望。
高士瞻和余韵心里都明白,带余韵去看大夫,解决不了问题。他们不好说破,余韵只好答应去看看。
有趣的是,临行前高士瞻母亲把儿子拦下,用责怪的口吻说:“你又没病,你跟着去干嘛?你在家歇着,我陪余韵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