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友俨然把爨氏老宅当成了自己的家。他怕自己的胡作非为传出去不好听,更怕被上面的人知道,官职不保。
于是把女主人厨房的长工和打理家务的女佣,想办法弄走了。他以为这样掩耳盗铃便可以掩人耳目。
爨氏老宅最后一代女主人叫爨又扬,是已故老主人的独女,此时已怀有六个多月的身孕。
她的妻子哪里过过这种好日子。她日夜吃着以前吃不到的美味,不到一个月,便胖了十斤。
她又把爨氏女主人的锦缎衣服占为己有,无奈她圆滚滚的身子硬是塞不进去。
于是拿去当铺当断,又重新定做自己合身的。
她又把爨又扬的首饰戴在身上,脸上涂脂抹粉,故作姿态优雅的样子,但她那花枝招展的神态,不但未让自己的丈夫对她多看几眼,还让他倒胃口吃不下饭。
于是,高世友把目光转向了爨又扬。他和妻子、三个孩子、两个光棍哥哥住在后两套四合院,爨又扬被迫搬到前院来住。
他有事没事来前院献殷勤。时间久了,他的妻子发现,丈夫心在曹营身在汉,于是站在走廊上,指桑骂槐,指责爨又扬勾引自己的丈夫。
她又到外面去张扬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勾引。听到的都笑而不语。
高世友一见到爨又扬,馋得哈喇子都淌出来了。
不行,得想办法,他在心里琢磨着。但惧内的他,又不敢光明正大地调戏爨又扬。
冥思苦想几天后,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一来自己的两个哥哥还单着,二来爨又扬现在又寡居。
他就让自己的老婆去撮合此事。他的老婆一听,这个主意不错啊,一来可以借刀杀人,二来可以至少甩掉一个大包袱!
于是,有一天下午,她闲来无事,便走下第一个庭院,偷偷查看爨又扬的行踪。
她看到女主人端着一本书,坐在一棵石榴树下面静静地看。
她悄悄地转到她身后,立着不动。
感觉到身后有人的女主人,故作不知,依旧安安静静地看书。
良久,高世友的老婆站的腰酸腿麻,她又大字不识一个,觉得无聊极了。就咳嗽两声,以引起爨又扬的注意。
爨又扬一回头,假装露出很意外的神情。
立马站起来,微笑着说:“呦!嫂子什么时候来的?快请坐,我去倒杯茶给你。”
“别别别,别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应该喊你嫂子才对。”
爨又扬早已意会到她此行来的目的,且先不动声色,看她如何说。
“妹子,我看你怀了身孕,快生了吧?”她语气柔和地套近乎。
“快了,还有三个多月。”
“妹子,我看你一个人大腹便便的很不方便,家里又没有佣人。我看,要是你不嫌弃,咱两个哥哥闲着也无事,不如让他们来帮你打扫打扫院子,劈劈柴。”
“啊呦,那怎么使得?”
“为你效劳,是他们的福气。就这样吧!明天我让他俩来。”
她不由分说,不管别人同不同意,就自作主张地决定了。
“有空到上房来喝茶呀,妹子。”
“啊,啊。”爨又扬无奈地点点头。
等她走后,女主人合上了书,心想,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今后如何安身?
想到这,不禁悲从中来。想起父亲在世,丈夫在世时的种种,不觉流下泪来。
高世友自以为自己聪明,出了个良策,他的老婆也暗自自喜。两人心怀鬼胎,各自打着各自的小算盘。
当晚,夫妻二人便叫来两位光棍哥哥,说明了愿意。
二位哥哥一听,喜不自胜,他们俩打了大半辈子光棍,见到亭亭玉立,美貌温柔的爨又扬,口水都不知道往肚子里咽了多少回。
“这媳……媳……媳妇应该归我,我是大……大……大哥。”
二哥一听,气笑了:“大哥,你连说话都说不利索,那小美人会看上你?”
“你……你……你脸上的麻子大如豆,说话还有口臭,她……她……她又会喜欢你?”
眼见大哥二哥都想得到爨氏女主人,彼此争得面红耳赤,一拍桌子:
“停停停!别再争了。你俩每人一天,轮流到她那儿干活。谁最后得到了她的芳心,我就让她当谁的媳妇。”
两个光棍哥哥不敢再说话,这些年来,他们二人早已把三弟当做了衣食父母,对他们的弟弟,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