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保护屏障。”
这样想着,他下得楼来,走进书房,拿起毛笔,研好墨,提笔写到:
“懋珺:
当你展开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告别了这个人世。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与你告别终身,实属不该。只是……”
他曾一度写不下去。
揩干眼泪,他接着又往下写:
“只是,家族现今遭遇天人难测的灾难。哥哥身负重伤,不省人事,凶多吉少。而嫂子则身怀六甲。
而嫂子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是凶多吉少,因此,我另有一封信给南山寺雲深大师,望务必转交与她。
这是我不得已而为之。但愿我死后,你能忘记我,重新开始生活。
你收到这封信后,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越远越好,从此隐姓埋名。
切记切记!
爱你的炳坤。”
写完,他把信叠好,放进一个信封封好,派人连夜送去给他的未婚妻袁懋珺。
做完这一切,爨炳中的亲弟弟爨炳坤,又给嫂子写了一封信。
信里千嘱万咐嫂子一定要保重身体,生下孩子。
“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一定要等我哥哥回来!”他把哥哥昏迷前的这句话,特别嘱咐给嫂子。
此时已是寒冬腊月,院子里的草丛里,已可见厚厚一层白霜。
更深露重不知寒,冬月如霜照无眠。
另一边的袁懋珺,坐在书桌前,依旧等着情人的归来。良久,突然,一阵寒风吹开了窗子。她走到窗前,并未马上关上窗子,而是转回来,打开小院的大门,望着远方的路,翘首以待。
在这个天寒地冻的深夜里,26岁的爨炳坤,以一块三尺白绫绕颈,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