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办了,过时不候。”
“好的,谢谢老爷子。”说完朝他拱了拱手,便跟着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去取钱。
“林小姐,这些钱您小心保存,这年头,骗子多。”在送我出大门的时候阿虎对我说。
我朝他笑了笑说:“谢谢提醒,明天见。”
坚持着走出陈皮的别墅区,能明显的感觉到,背上的血顺着衣服往下淌,精神一放松,疼痛感更加强烈,幸运的是,还好陈皮住的地方有较全面的配套设施,马路对面就有一家医院。
我忍者剧痛,到医院挂了急诊,闭着眼趴在病床上,脑海中不断播放着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更别说跟人打架了。这一切都如同梦境一般,见到了张起灵,去了陈皮的宅邸,结果还被打了,想想都好惨,医生给我上药的疼痛感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张起灵也是。
上完药已经天黑了,我没地方住,跟护士说伤口疼的动不了,希望给个床铺休息一晚,护士姐姐也念着我是一个女孩子,还受着重伤也就同意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住院,小时候身体不好,爸爸妈妈陪我在医院住了半年,说起来,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失踪了这么久,他们一定着急死了。
第二天一早,护士姐姐给我上完药,拿着配好的药水就从医院离开了,每走一步都在牵着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