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储物柜,门口还放着斗笠和锄头,我看着他曾经用过的东西,一阵心酸涌上心头,这些年,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说实在的,我呀不指望能在巴乃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从村口进来,走到这里,见到的都是本地人,一个越南人都没有,可能陈皮阿四和越南人早就带着他下墓去了。明早再打听吧。
我简单的打扫了一下这间屋子,什么都没碰,无意间看到了压在桌垫下的照片,有许多我不认识的人,但其中一个合照是他与陈文锦的,合照的背影就是这间屋子,我拿起照片,抚摸着照片上的人,那压了十年的思念再也压制不住,酸楚和后悔充斥着我的内心,我要是那时没那么懦弱,没那么胆怯,勇敢点,是不是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了……
第二天一早,是被嘈杂声吵醒的,有两种不同口音的人在不远处讲话,其中一种我认得,是这儿的方言,另一个倒是没听过,心中警铃大作,猜想可能就是越南人回来了。
我赶紧出门,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七七八八的说着什么,我从屋里走向他们,他们注意到了我,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惊讶,其中一个本地的老伯说:“这个啊妹儿,你怎么从这里面出来。”
我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嘛?”
“这个房子啊,不吉利!好久都没人住了,我们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