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配不上呀。

当时他的成绩越来越差，后来他看到了一个女生，那个女生是他最想活成的样子，乐观开朗，而且有很多的朋友一起玩。

被欺负的时候，那个女生还能反击呢。

可是他被欺负的时候只能缩成一团。

其实他们在的小学很小，是一副很老旧的小学，也只有那几栋教学楼活动的操场，也只有一个，所以他们都是从小认识的，只不过可能安静，根本不记得有这个人罢了。

“你长的真可爱，就像娃娃一样，不过不像洋娃娃，你应该像……不知道，反正你挺可爱的，就是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

“算了算了，不为难你了，看上去你好像有点害怕被不认识的人聊天嗯，那那你自己去玩吧。”

“……”

“呃呃，你不要一副这样的表情嘛，那我我先走。e，拜拜。”

这个是程凛记里面，他们第一次对话。

那个时候是三年级的时候，程凛已经开始被其他人欺负了，成绩也已经开始下降，虽然他过得很灰暗，但是突然有人夸他这么一句，他其实是非常开心的。

这份心情保持了十几年。

这到底是爱慕还是男女之间的爱呢？

其实他根本就不懂，甚至他现在都还不太懂。

不过不管是什么，喜欢就是喜欢，没有别的什么，就是喜欢。

这是没有人能改变的事实。这一阶段的目标是：接近语文课代表。

按照之前夏阳给的情报，苏沐雨和程凛关系不错，而且夏阳的话里话外的感觉是苏沐雨和程凛是暧昧关系，还有他们组的组长杨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