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谢广仁内心惶恐,他不知道该不该将他查到的告诉元齐。
元齐见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抬腿狠狠踹了一下,怒道:“说。”
谢广仁忍着被踹疼的肩头,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硬着头皮道:“那几个人好像被解了蛊。”
“什么?”元齐和那个女人同时讶然道。
“可知是何人解的蛊?”女人急切地问道。
“这个不清楚,只知是两男一女跟着衙差去的县衙,过了没多久,最后一个被咬的老妇就被衙差送出来了,面色如常,除了有些虚弱。”这个时候,谢广仁已经没有办法再隐瞒了。
嘭的一下,元齐将谢广仁狠狠踹倒在地,怒道:“那三人是何身份?”
谢广仁连忙爬起来回道:“衙差和县令都不肯说,派出去的人说他们进了卢府。”
一听这话,元策和洛鸿飞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卢府不能住了。
“卢府?”元齐蹙眉沉思,低喃道:“难道是他?”
女人不解,问道:“王爷知道他们的身份?”
元齐抬眸看了眼女人,随后转移话题道:“国师,现在有人能解蛊,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不死人失败了?”
国师?本朝没有国师啊!元策和洛鸿飞两人眼中都是疑惑。
难道是南诏国的国师?两人同时瞪大双眼。
“按理来说,此蛊根本无解,看来我得会会这些人。”国师顿了顿,保养得宜的玉指勾上元齐的腰封,妩媚道:“王爷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元齐看了看在他腰处作乱的手指,对着谢广仁沉声道:“派人盯紧卢府,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能轻举妄动。”
谢广仁忙跪正身子,回道:“小人明白。”
元策和洛鸿飞忙退出暗道,迅速躲进另一条暗道。
谢广仁不敢滞留,应下后就急匆匆原路离开。
等他一走,洛鸿飞两人又回到那个暗道口,听着两人的对话。
元齐见谢广仁离开了,迅速搂住国师的腰肢,轻笑一声道:“怎么?本王做的事还需要向国师一一禀报?”
国师回抱住元齐,柔媚道:“我也只是好奇而已,王爷这是生气了?”
元齐嘴角一勾,一副阴笑:“好奇是好事,但是好奇多了就不好了,明白吗?”
国师讨饶道:“王爷,我下次不会了,这次就饶过我吧?”
元齐用力搂紧国师,两人之间紧密贴合:“放心,本王可舍不得杀你。不过这不死人既然有人能解,那说明药方还是有问题,这件事你可得抓紧,本王已经快等不及了,知道吗?”
国师将自己两团丰满的圆润贴紧元齐胸膛,妩媚道:“王爷放心,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此蛊无人能解。”
元齐享受着这样的紧贴,勾唇笑道:“那就好。”
随后一把将国师打横抱起,往通道更深处走去。
国师轻呼一声,魅道:“王爷......”
洛鸿飞和元策听着通道深处传来了娇喘声,两人就悄悄退了出去,原路返回。
回到卢府后,洛鸿飞就唤过墨星几人,不一会,墨星等人就悄悄离去。
随后洛鸿飞就跟着元策来到了他的院子。
“没想到元齐居然来了这里,看来天也要亡他。”元策忍了一路,一进屋就怒道。
洛鸿飞开口道:“伯父,您先冷静点,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元策看着洛鸿飞,示意他说下去。
洛鸿飞拉着他在椅中坐下,随后道:“元齐和南诏国的国师勾结,看来他还是野心未灭,恐怕研究活死人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元策抬眼盯着洛鸿飞,随后思索一番道:“可是如今他一个庶人,能有何好处给那国师?难道那堂堂南诏国国师真的看上了元齐?”
洛鸿飞摇头道:“能做上一国国师,又岂是那种为了儿女私情不顾大局之人,她所做之事定了为了南诏国。而元齐定有什么可取之处才会让那国师甘愿献身,说不定朝堂之上还有元齐的隐藏势力。只有这样,才说得通那国师接近他的目的。”
元策瞳孔一缩,讶然道:“居然还有人在为他卖命?”
洛鸿飞点头道:“伯父您想,谋朝篡位岂是一个庶人能办到的?能为他所用的,要么真的臣服与他,要么就是有什么天大的把柄在他手上。而且我猜测,那元齐有可能只是南诏国的一枚棋子,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