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策扶着她到椅中坐下,随后道:“你放心,我承诺你的我一定会做到,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
卢氏看着他憔悴的脸庞,正色道:“我知道你不在乎王爷的身份,但我也知道你心系天下心系百姓。你去吧。”
元策急忙辩解:“你放心,我这次不会再......”
卢氏打断道:“你别急,先听我说完。当年的事其实我也有错,我不该不等你贸然去寻你,发生这些事谁也无法预料。所以这一次,我会好好等你,寸步不离,不管是一年还是两年,我都在这里等你。”
元策一把抱住卢氏,惊喜道:“凤兰,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等我这次事情办完,我就带着你和青儿去我们老宅定居,我们哪里都不去了。”
卢氏回抱住元策道:“好,都听你的!”
站在一旁貌似电灯泡的洛鸿飞不自在的假咳一声,岳父岳母还真不把他这个准女婿当外人。
卢氏急忙一把推开元策,尴尬笑道:“我去帮你收拾行李。”
元策嘿嘿一笑,看着卢氏进了后面的寝室。
“伯父,我的暗卫沿途留下了记号,到时候我让凌风随您一起去。”
“好,侍卫们就留在这里,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
安排好一切,元策连夜就出发了。
是夜,墨星匆匆来报,洛鸿飞迅速披上衣服开门。
“主子,福运客栈底下应该就是关押不死人的老巢。”
洛鸿飞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好,你去通知师兄,我们边走边说。”
墨星抱拳迅速离开。
林雪青一边帮洛鸿飞穿戴,一边叮嘱道:“一定要防着那个国师,那些蛊虫太危险了,你一定要小心。”
洛鸿飞一把搂住林雪青,在她脸颊轻啄一口,微笑道:“放心,你睡吧,我走了。”
三人一路飞纵,很快来到了福运客栈的后院。
夜深人静,四下无人。
墨星指着后院那口水井轻声道:“这里应该是其中一个入口,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们每三天就会送一个人下去,那些人要么是外地来的客商,要么就是路边的乞丐,总之都是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找的主。今日他们已经送过一个人下去了,我们现在下去不会有危险。”
洛鸿飞颔首,墨星一个点地,率先进入水井。
雷湛伸头一看,在月光的倒映下,井水微微荡漾,下去的墨星忽然在左侧消失,原来水井里有暗道。
雷湛不再犹豫,也像墨星一样跳入井中,洛鸿飞迅速跟上。
暗道不小,足以两人并排通过,看来是为了方便送人进来。
走了大约半柱香,就看到出口处烛火通明,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声音。
“今日送来的那个人,用了药反应如何?”是国师的声音。
“和之前那些差不多,并没有立即变癫狂。”是谢广仁的声音。
国师沉思几息后,继续道:“看来还得换别的药,明日我得离开北松城几日。”
谢广仁看着国师一张一合的娇唇,一把搂住她的腰,喘着粗气道:“那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我已经想很久了。”
国师并没有推拒,只笑意盈盈道:“这么急不可耐吗?王爷前脚刚走,你就想造反了?”
谢广仁一点不知收敛,贪婪地抱着国师不撒手:“装什么装,你和他什么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你以为我愿意天天做狗吗?”一边说着,一边粗鲁地去扯国师的衣襟,伸头就朝国师的脖子啃去。
国师勾唇一笑,假意顺从:“也是,大家都是为了利益。他这个王爷早就被废了,要不是看他在朝堂上还有几分人脉,我也不想天天被他当做玩物。”
一听这话,谢广仁更加肆无忌惮,一边啃着国师的脖子,一边扯自己的裤腰带:“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让你体会和王爷不一样的感觉。”
国师娇媚道:“你慢点,别这么急呀。”圈着谢广仁脖子的手忽然一丝寒光闪现,眨眼间就扎向他的后脖颈。
谢广仁啊的一声呼痛,一把将国师推开,揉着自己的后脖颈怒道:“左丘寒,你个贱-人,你竟敢暗算我。”
左丘寒不以为忤,仍旧是一副娇媚样,柔柔地开口道:“原来这么多年,你都是假意臣服,看来王爷的未雨绸缪果真没有错。”
听完这话,谢广仁没来由地心里一寒:“你什么意思?”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自己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