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将尤娜送往她最近在涡阳住的酒店,然后便回到畜牧局继续做下午的培训。
尤娜对我中午的请客表达了感谢,并强调下次得她回请。
我当时只点了点头,没将这话放在心上,况且我也不在乎这一顿饭,心想着以后有没有机会见面还两说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尤娜的突然出现,我整个人下午的培训课完全不在状态,以至于下午培训结束,李主任拿我开玩笑,说我的魂飘到了九霄云外,根本不在这间会议室。
为此我只能苦恼地解释为自己这几天没睡好,状态有点差。
可李主任偏偏拿我开涮,并意味深长地说着什么……小别胜新婚……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还让我要懂得节制。
当我明白过来李主任话中隐含深意后,脸差点没红得和猴屁股一样!
畜牧局给县养殖户安排的培训要一天半才能结束,因此晚上我得在郊区对付一晚。
晚上我回到旅馆,八借给我发来一段视频,告诉我医院门口聚集的狗似乎多了一倍,他在微信里催促我赶紧想办法把他拯救出去。
这种罕见情况也是把我看得一脸懵逼,我从小与狗接触,不敢说对狗这种动物的习性了如指掌,起码也是皖北一带养狗驯狗的行家,可偏偏八借最近的遭遇又颠覆了我对狗的研究,让我对狗的习性多了些非常规困惑。
为安抚八借,我在微信回了他三个字:“再等等!”
八借懒得打字,直接回我一段语音:“再等等,整个医院的护士就该为了争宠而剑拔弩张,上演宫廷恶斗了,你个小雏鸡,可是没见过女人如狼似虎的样儿!”
我在敲打电脑键盘梳理培训课件间隙时,回了八借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
“人长得帅很苦恼,外面有狗虎视眈眈,躲在医院又有一帮如狼似虎的护士妹妹垂涎三尺,宝宝心里苦啊!”
“苦你大爷!”
我在忙工作的时候,最烦微信的消息提醒,偏偏我这人还有一些强迫症,但凡听到微信消息的提醒声,就必须得翻开手机给予回复。
“在忙,勿扰!”
八借很不识趣,偏要挑战我忍耐的极限:“再聊五毛钱的天儿行不,医院太无聊了!”
“滚!”
我嫌烦,回了八借最后一条信息后,干脆将手机调整成了静音模式。
整理完课件,已快凌晨,我本想躺到床上好好休息,但只要我一合眼,脑海中总浮现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让人很难入眠。
尤其是今天朱韫教授提到的猴头山犬,我简直闻所未闻,这极具颠覆性的新物种,让我对自己的学识和专业水平产生了极度的不自信。
当我带着各种困惑试图从网上寻求一些科普资料时,就连百度百科词条也搜索不到任何有关猴头山犬的内容。
猴头山犬是什么个犬种?
这个学名应该是猴头山,犬?
还是猴头,山犬?
我又怀揣着好奇搜了一下猴头山,一个平平无奇的地名,竟然在全国各地存在二十六处同名的山!
查了半天,我不禁萌生一个质疑:世上真的有这种犬?
可一想到就连自己的大学老师,动物学界颇具影响力的专家朱韫教授都提到了猴头山犬,真相也就不攻自破。
怪就怪自己当时没不耻下问,多了解了解猴头山犬是什么样的犬种,以及有关猴头山犬的介绍。
我躺在旅馆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半晌睡不着,连带着整个人的思绪也开始复杂起来,主要是疑惑多,没人解释,让人一想到这些问题,心就跟猫抓一样难受。
我这人有个习惯,夜深人静在漆黑环境中的时候,最喜欢梳理一天的事,思考一些没有获知答案的问题,这是我打念书那会儿起就养成的习惯,这个习惯都快成了我失眠的罪魁祸首。
就在我陷入难眠状态时,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亮了。
因为手机设置了静音,当来电时屏幕亮了以后,手机的光亮很快将我从闭目状态中睁眼。
我原以为是八借晚上睡不着,又逮着我使劲折腾,陪他闲聊积攒困意。
当我拿起手机定睛一看,竟然是尤娜打来的微信电话。
因为现在已经凌晨,这么晚打电话,我很诧异:“喂,尤娜,有什么事吗?”
“我猜你应该睡不着。”
这话真让人突兀,我顿了顿,没忙着回答自己正在琢磨今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