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我一看是朱教授,立马点开看了看。
微信发了一张照片,下方还追跟了一句语音:“小天,我昨晚已坐高铁到了保康县……”
我点开朱教授发来的照片,待确认原图,我发现是朱教授和一群人的自拍照。
照片里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身着一套运动装,脸上还洋溢着微笑,有几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还用手比了个十分老套的耶。
看到醒目的“保康县高铁站”字样,我也是一目了然,看来一意孤行的朱教授已经与人结伴前往神农架。
自拍照中一共十个人,其中竟然有一名女性!
这女人个头较高,头上扣了一顶鸭舌帽,拍照时刻意低下了头,只露出一双不知是有意闪躲镜头,还是那一刻有些迷离模糊的双眼。
照片中那位唯一的女性脖子上挂着一个水壶,因为他们自拍时站成了两排,而站在靠后位置的女人上身被挡住了半截,于是乎那个带肩带的水壶也就只露出一半儿。
水壶是军绿色的,我看着有种亲切又熟悉的感觉,当我怀揣着这种莫名的熟悉感将照片放大,看到模模糊糊的两个半字时,整个人浑身的汗毛直接竖了起来。
前面的半个字貌似是习惯的个“xi”字,后面两个字结构简单,分明是“万岁”!
这个女人挎着的水壶,和我姥爷留给我的那个印着“毛主席万岁”的军用水壶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狂躁与惊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对八借的电话进行了十万火急的轰炸!
我极少在大清早对人进